薑卿墨眸中不可見地劃過幾分失落:“我明白了。”
“呦,這位小娘子可是同相公起了爭執,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若是本公子,可舍不得讓你難過,不若與你相公和離,跟了公子我如何?”
薑卿墨蹙眉,他忽然有些後悔了,謝長歌故作受了驚嚇狀,往後行了幾步,躲到了薑卿墨身後。
薑卿墨柔聲:“莫怕,有我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子這般,可還有王法?”
“王法?在這林州,我江衝便是王法。”江衝笑道,“小娘子,看你相公這單薄模樣,那方麵鐵定不行,跟了我,我讓你夜夜醉生夢死。”
薑卿墨臉色瞬間沉下,哪個男子都不能接受彆人說自己不行,尤其還是在自己心愛的女子身前,方要反駁,謝長歌故作嬌羞:“相公他……他很行。”
薑卿墨怔了一刻,隨即臉騰的就紅了。
江衝見謝長歌這副模樣,心裡更加癢癢,壞笑道:“小娘子那是沒試過我,試過我後定然……”
謝長歌打斷,聲音軟糯:“公子頭發不多,應該常有脫發的煩惱,說了這麼幾句話,額間便已見汗水,臉色略顯潮紅,眼窩深陷,身形消瘦,如今已是五月天,卻穿得如此厚,應該是畏寒,乃是腎臟精氣陰陽不足之象,也就是腎虛,因此奴家推測公子房事恐怕會有些力不從心,大概不會超過半盞茶的功夫。”
這話一出,薑卿墨都忍不住笑了下。
周邊的圍觀之人也是忍不住大笑,畢竟謝長歌分析的有理有據,任誰也想象不出最喜歡調戲彆人家娘子的江衝,房事竟然不行。
江衝臉色瞬間黑沉,因為謝長歌確實說中了。
謝長歌又道:“公子萬要節製,且不可喝太多補藥,否則會有不舉的風險。”
江衝臉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汁了:“本公子改變主意了,今日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賤人。來人,將這賤人給我拖回府中。”
……
“慘嘍慘嘍,這樣的小娘子若是落入江衝手中,我都不敢想。”
“唉!真是可惜了。”
……
兩個仆人行上前,薑卿墨護著謝長歌:“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般強搶民女,可還有王法,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一個仆人上前,一個用力就將薑卿墨甩到了一邊:“讀書讀傻了吧,還王法,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林州城內和我家公子談王法,真是可笑至極。”
謝長歌連連往後退:“你們不要過來呀!彆,彆過來。”
兩仆人正往前走,江衝忽然道:“慢著,我親自來。”
說著逼向謝長歌,直至給謝長歌逼到角落裡:“小賤人看著倒是有幾分姿色,稍後,本公子就讓你看看本公子行不行。”
謝長歌垂眸:“公子真的不能再服那種藥物了,否則真的會不舉的。”
“你……”江衝大怒,“好,本公子現在就讓你看看本公子行不行。”
說著已經解了腰帶,謝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