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本殿是什麼人?!本殿缺你這點錢麼?!”
江閎剛要開口,謝長歌已經湊了過來:“缺,怎麼不缺。”
楚山河:……
謝長歌將錦盒闔上,看向江閎:“這些當真都是給我的?”
江閎連連點頭:“隻要七皇子妃能原諒那個小畜生,這些權當是給您的賠罪。”
謝長歌貪婪地摸著錦盒,柔聲道:“殿下,既然江老板這麼有誠意,妾身看之前的事就算了吧,左右妾身也隻是受了些驚嚇而已,如今這錦盒可足夠壓驚的了。”
楚山河有些無奈地笑了下:“罷了,既然長歌都這麼說了,阿駟,把人領過來交給江老板吧?”
不久之後,阿駟帶著傷痕累累的江衝行入室內。
江閎默默攥拳,麵上卻感激涕零:“多謝殿下饒了這小畜生。”
楚山河輕輕頷首:“江老板也清楚,本殿初來林州,並不了解這林州的規矩,想要請這林州要緊的人物熟悉熟悉,可巧得是眾人都昨晚都有事,不知道他們今日方不方便。”
江閎忙道:“此事交給草民來辦,無論有沒有事,今晚同樣的位置,草民必想辦法讓他們過來。”
“如此就有勞江老板了。”
“能為殿下儘些心力,是草民的幸事。”
楚山河抬眸看了眼窗外:“時間也不早了,江老板回吧。”
江閎看向江衝,楚山河:“阿駟,將人給江老板吧。”
阿駟點頭:“江老板日後可要好好管管這位小公子了,今日是碰上了我家殿下,若是其他人,他怕是早已斃命了。”
“是,是,回府後我定嚴加管教。”,江閎連聲應道。
江閎等人走後,謝長歌才放下了錦盒:“如今罪證有了,可以將人拿入大獄。”
……
戌時一刻左右,江閎再次來到客棧:“殿下,宴席已經備好,您想請的人都已經到了,您看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楚山河故作驚訝:“這麼早就到齊了?”
江閎點頭。
楚山河起身:“既然已經到了,那咱們就過去吧,薑禦史你看呢?”
薑卿墨拱手:“殿下都這麼說了,下官自然跟隨。”
謝長歌打了個嗬欠:“殿下,妾身有些困乏,就不去了。”
江閎忙道:“此次宴席,草民想讓衝兒當年給七皇子妃磕頭賠罪。”
楚山河抬步行到謝長歌身側,握住了她的手,柔聲問道:“可能再辛苦一會兒?”
謝長歌微笑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