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哦了一聲,後拿起公文:“我與你一同處理。”
“我自己可以。”
楚山河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墨發:“乖,聽話。”
薑卿墨看著兩人的相處,瞬間明白了謝長歌已經選擇了楚山河,拱手:“兩位,時候不早了,我先回薑府了。”
兩人點頭。
出了大理寺,薑卿墨歎息一聲,終是晚了一步,若是他先遇見謝長歌,結果會不會不同?
隨即失笑,沒有這個如果,能遇見謝長歌是因為楚山河將人拐到了太淵,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機會。
“主子,可是出了什麼事?”暗衛極少見到薑卿墨如此消沉。
薑卿墨笑了下:“我突然想喝酒了。”
暗衛點頭,駕著馬車到了一家並不怎麼顯眼的酒館。
“李叔,要最烈的酒,最好一杯就能醉的那種。”
李叔拿來了酒,後拉走暗衛低聲詢問:“公子這是怎麼了?上一次還是公子母親去世的時候。”
暗衛搖了搖頭,她也不知,但隱約能猜出些,大概是與謝長歌有關。
薑卿墨本就是個文人,酒量本身就不怎麼好,三杯過後已經醉了。酒醉了的人總是比平時更會做一些大膽的事。
“暗衛,帶我回去,回大理寺。”
“現在?”
“是。有一些話總要說個清楚。”
暗衛也不敢違抗薑卿墨的命令,便帶著人重新回了大理寺。
謝長歌與楚山河還沒有走,見去而複返的薑卿墨怔了一下。
楚山河蹙眉:“好大的酒氣,薑卿墨,你這是喝了多少?”
薑卿墨卻壓根懶得理會楚山河,徑自行到謝長歌麵前,滿目柔情地看著她:“謝長歌,我心悅你。”
謝長歌:???
楚山河眸色沉下。
薑卿墨繼續道:“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起初我也想控製這不該有的感情,可越是控製便越是深陷,尤其是在確定你與楚山河之間是合作關係後。我聽聞你想嫁一個教書先生,以我的名望定能做好這個先生,你……”
謝長歌打斷:“薑公子,抱歉,你另選他人吧。”
薑卿墨沉默,預料之中的答案,可他不想什麼都不說就草草結束了,良久笑了下:“我知道了。”
而後,與暗衛離開了。
薑卿墨走後,謝長歌蹙眉:“還是把他調離吧,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是麻煩。”
“聽娘子的,那娘子咱們還看公文麼?”
“看啊!這人調走後,這些事情不都得我處理。彆偷懶啊。”
楚山河笑了下:“嗯呐。”
第二日一早,薑卿墨便接到了聖旨,直接從大理寺調任為工部右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