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不解,試探的問出口,“總裁,您吃那個野男人的醋了?”
裴肆:“?”
“什麼野男人?”
“就是…沈小姐兒子的爸爸。”
“您讓我查他的身份,不是吃醋了嗎?”
否則江誠實在想不出,總裁沒事查孩子的爸爸做什麼。
裴肆嫌棄的睨了他一眼。
“我記得之前你分彆在司氏集團以及傅氏集團實習了三個月,司總和傅總的特助親自帶你。”
江誠誠實的如他的名字,“在司氏和傅氏我學到了很多,也正因為有那兩次實習經曆,才能到您身邊做事。”
裴肆伸手揉了揉眉心。
如果不是為了還司厲辰的人情,他身邊是不會用剛畢業半年的新人的。
好在江誠工作能力出眾,肯吃苦,就是這話…有些多。
“沈煙有問題。”
“那個小崽子也有問題。”
“沈小姐和那小孩有什麼問題?”
江誠虛心求教。
小叔叔說了要不恥下問。
“自己悟。”
“……”
江誠認真回憶了從機場開始到西餐廳的每個細節,以及自家總裁為數不多的那幾句話。
終於在半路上提煉出了疑點。
“沈小姐和那小孩似乎不太想您看到小孩子的樣貌?”
“而且事情過去了五年,沈小姐才突然鬨起來是有些離奇。”
好在江誠隻是麵對新上司緊張了些,腦子是好用的。
裴肆閉目養神,沒再回他。
江誠知道自己這是分析對了,急忙發消息出去,查七寶的身世。
裴肆這人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注重細節。
他和沈煙雖然沒多少感情交集,但以前的沈煙很好看透,說好聽些是溫柔善良,難聽些就是懦弱無能。
和他離婚他認為於她而言是好事,她那種性格在裴家活不下去。
可如今的沈煙與之前的沈煙判若兩人不說,就連她身邊的那個孩子摘口罩的時候,都會故意低頭避開他的視線,這就奇怪了。
“總裁,您……”
江誠忍了許久,那張能叭叭的嘴還是沒忍住。
裴肆疲憊至極,“說。”
“您覺得沈小姐不讓那您看到那小孩的樣貌是因為什麼?”
“你以為呢?”
裴肆冷笑。
江誠不太敢說。
“說。”
“哦,我覺得可能因為孩子的父親是跟您熟識的人。”
“您看到那孩子一定就能猜到孩子的父親,然後可能會對孩子的父親…動手?”
“我為什麼會對孩子的父親動手?”
裴少有些難以理解這小助理的邏輯。
江誠依舊發揮了助理最大的誠懇態度,“因為您吃醋了。”
裴肆:“……”
“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也不用狡辯了。”
江誠怔住。
他說錯了嗎?
兩小時內被辭退兩次。
車子總算到了裴家老宅。
淩晨三點,老宅內依舊燈火通明。
“這就是你們乾的好事!”
裴肆站在門口便聽到了老爺子的怒吼聲。
老爺子一直挺喜歡沈煙的,當年還因為沈煙被趕出裴家的事病了一場。
“憑什麼給她兩千萬啊,裴家是有錢,有錢也不是給賤人花的。”
“這事我沒錯,我不認錯。”
“爺爺,您能不能彆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您的親孫女。”
“我還今天就跟您說明白了,我不會放過沈煙的,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裴明珠作天作地,即便裴夫人在旁邊勸著也沒用。
女兒被她寵壞了,性子已經難改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