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肆有下一步動作時,沈煙及時清醒過來,惱怒的推開了裴肆,瞪了他一眼。
裴少突然就有點禽獸不如的感覺。
當著兒子的麵乾這種事,已經不是過分兩個字能形容了。
可沈煙對他來說,就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自從那晚兩人做過之後,他就再也放不下那種感覺。
他想擁有她。
更準確的說他想占有她,瘋狂的占有,讓她隻獨屬於自己一個人。
因此一遇到這種曖昧的時候,他就很難不擦槍走火。
他是個自製力極強的人,從小到大都是。
他很小的時候就經過各種抵製誘惑的訓練,成年後接受的就更多了,包括美色。
他對女人就像個冷漠的機器一樣,不動心不動情。
當初接受美色誘惑的測試,也是他主動提出的。
他不許自己有任何弱點。
他始終覺得能抵得住一切誘惑,極度自律的人,才能做出超越長輩的成績。
他要的不僅僅是裴氏,而是永遠能做到第一,誰也比不上的裴氏。
從未想過會在沈煙這翻車,翻的徹底。
“抱歉。”
裴肆紳士的道了歉。
沈煙愣了下,以為他一時候後悔說出了複婚兩個字,心底閃過些許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讓開。”
“真沒興趣?”
裴肆沒讓開,繼續攔著她的去路。
他認真的發問,“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了?”
這個問題對裴少來說很重要。
沈煙被他這較真的態度氣笑了。
她抱著胳膊,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赤著身子的裴少,嫌棄的皺起眉頭,“最初興趣蠻大的,後來睡多了也就那樣吧。”
臨走時,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拍了拍裴肆的肩膀,“好好洗洗吧,哥們。”
沈煙溜回去和七寶看電視去了。
裴肆愣了愣,低頭看了眼,無奈一笑。
他將水溫調了下來,衝了個冷水澡。
“沈小姐,您的夜宵。”
裴肆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傭人送了夜宵上來。
他看了眼盤子裡酥軟的點心問道:“你晚上還吃甜食?”
他記得何醫生囑咐過,讓她少吃些甜的。
寒濕體質忌口調理,才能恢複的更快一些。
“是那個女人做的。”
七寶解釋,“那個女人說這裡麵混了藥,是藥膳,媽咪吃了可以調理身體。”
裴肆皺眉,“哪個女人?”
他依然不記得何雨晴。
裴少在戒色這事上,自律的令人發指。
如果不是沈煙這個例外,裴少大概這輩子都是個和尚。
“壞女人。”
“在家裡照顧媽媽的那個女人。”
七寶在裴肆麵前從不掩飾自己對何雨晴的厭惡。
小七寶腦子轉得快。
他知道隻要他討厭的不喜歡的,爸爸就一定也會討厭。
裴肆沉默了下,皺眉端過那盤夜宵,“她給的東西你也敢隨便吃,我不是讓她滾了嗎?”
他根本不知道何雨晴還在這的事。
“她的東西送了幾次,都是什麼,吃了有沒有彆的感覺?”
在裴肆眼裡,除了沈煙大概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因此他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隻有問題之分。
何雨晴明顯沒安好心。
他不管何雨晴是因為什麼沒安好心,但凡動了不好的心思,那這人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碰。
看著裴肆眼中的怒火,沈煙愣了下,還是老實交代了,“沒吃,我讓淩姨換了個花樣,給她送回去了,她都吃了。”
何雨晴所謂的藥膳,沈煙非但一口沒吃,還讓淩姨重新做了下,又加了彆的食材。
淩姨廚藝高超,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據監視何雨晴的傭人說,她每天吃的還挺開心。
沈煙料她不敢下劇毒,否則自己吃出了事,她也跑不掉。
但裡麵一定摻了什麼,她不管裡麵摻了什麼,誰送給她的,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回去了。
這一周沈煙跟何雨晴鬥的也差不多了。
正好明天何醫生回來,她也打算把這尊瘟神給送走了。
她是故意讓淩姨說那些話的。
何雨晴知道在這待不下去了,今晚的夜宵裡下的東西劑量一定會更多,這個苦果也隻能何雨晴自己受了。
裴肆有些意外。
據他這些日子對沈煙的了解,評價隻有四個字:笨蛋美人。
以他對沈煙以前的印象評價則是:膽小無趣。
好歹是進階了的。
現在倒是又可以改一改了:有點腦子,不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