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發燒了,燒的很厲害。
這會意識都有些模糊。
沈煙抱著七寶,不斷摸著七寶的額頭,眼淚洶湧。
“媽咪。”
七寶總算清醒過來,摟著沈煙的脖子大哭,“媽咪,七寶好難受,七寶想吐。”
“寶貝彆怕,媽咪這就帶你去醫院。”
沈煙抱起七寶就要走。
隻是她一路趕來,路上撞了車,自己也受了傷。
再加上她身體不好,低血糖,猛地起身差點摔地上。
“把七寶給我。”
裴肆想去接七寶。
然而,沈煙卻狠狠瞪了他一眼,滿是憤怒,“裴肆,以後你再敢碰我兒子,我跟你拚命!”
“煙煙,我們先送七寶去醫院。”
“來,把孩子給我。”
司禦深從沈煙手裡順利接過了七寶。
沈煙頭也不回的跟司禦深離開。
裴肆想去追。
顧沉已經帶人闖了進來,攔住了裴肆的去路。
“滾!”
七寶被及時送到了醫院。
好在問題不大,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之所以這麼虛弱是因為這幾日沒睡好,有些傷元氣了。
打一針,吃點藥,在家休息幾日很快就能好起來。
七寶這會在輸液。
沈煙寸步不離的守著七寶。
看到懷中已經睡熟的小家夥,沈煙依舊止不住的愧疚難受。
她一個做媽媽的怎麼可以讓兒子離開自己好幾天都不見一麵。
怎麼就放心留在裴肆那的?
門外,裴肆一直在等。
他想進去,可看沈煙情緒不好,又怕兩人起衝突嚇醒七寶。
七寶發燒這事他是不知道的。
下午他接七寶回幼兒園還是好好的。
可之後父子兩人吵架,七寶鎖了門。
他便去書房開會了。
想等晚一些的時候再跟七寶好好談。
他承認,他這個做父親的沒儘到責任。
看到七寶燒成那樣,他也自責愧疚。
隻是他也知道如今已經不是一句自責就能解決的了的。
司禦深也在一旁等著。
裴肆看他很不順眼。
“司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裡麵的是我老婆,我兒子,跟司少沒什麼關係吧。”
“是前妻。”
司禦深開口糾正,神色極冷,“七寶與你有血緣關係是不錯。”
“可七寶年齡還小,母親有優先選擇撫養權的權利。”
“你以為我會讓裴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那就打官司。”
“裴少不會以為裴家在封城真能一手遮天?”
“我們司氏的律師團不見得打不過裴氏的律師團。”
兩家的律師團那都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律師天團,真打起來勝負不好說。
但可以肯定的是,以裴肆之前沒照顧孩子這一點來看,真要打撫養權的官司,沈煙的勝訴率更大一些。
裴肆嘴硬而已,他從未想過跟沈煙爭奪撫養權。
“司禦深?”
“你什麼意思?”
“我跟沈煙之間的事,輪得到你插手?”
裴肆皺眉,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詭異。
按理說司禦深要幫忙,也是幫晏家。
所以他才讓裴忌跟在沈煙身邊,就怕司家插手晏家的事。
司禦深冷笑一聲,“這事我管定了。”
“司禦深!”
“走吧。”
病房的門打開,七寶打完了點滴。
他的情況比較輕,醫生已經開了藥,無需住院。
考慮到七寶不喜歡醫院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