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有用嗎？”
慕知歡情緒失控，“我警告你，以後你再敢這樣，我們司家不會放過你的！”
“裴肆，你趕緊走吧。”
沈煙也沒想到慕知歡反應這麼大。
她瞪了裴肆一眼，讓裴肆趕緊走。
不然這樣下去，她怕氣壞了慕知歡。
裴肆無奈隻能先離開。
不過走之前，還是強行把自己做的愛心便當留下了。
沈煙彎腰把慕知歡的包撿了起來，以及掉落的許多東西。
“我，我自己撿，我來。”
慕知歡愣了下才回過神來。
麵對女兒，她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局促的很。
遠沒有上一次偶然碰麵自然。
慕知歡出身名門，無論什麼場麵，麵對什麼人，向來都是優雅從容，遊刃有餘。
唯獨麵對女兒，卻是儀態全無，小心翼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怕嚇到女兒，怕傷害到女兒，患得患失。
其實她真的很想抱抱女兒。
她丟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心心念念盼著的女兒。
這個孩子當年是帶著全家的希望與期盼出生的。
懷孕的時候，她滿心喜悅，小心翼翼，卻又迫不及待。
直到孩子出生，是個全家都盼了許久的小公主，長的又可愛又漂亮。
全家人把小公主當成珍珠一樣寶貝著，如果沒有後麵的意外，看著女兒快樂幸福的長大，結婚生子，那該有多好。
沈煙幫慕知歡把掉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收好，還給慕知歡的時候，才發現慕知歡眼睛腫的厲害。
“您的…包。”
沈煙猶豫著將包遞給慕知歡。
她反而沒那麼尷尬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還有，剛剛謝謝您。”
“等等。”
慕知歡到底還是忍不住叫住了沈煙，語氣近乎祈求的開口，“可以坐下來喝杯茶嗎？”
沈煙沉默了下。
慕知歡忐忑的看著女兒，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嗯。”
沈煙掙紮了許久，看到慕知歡眼中的淚水到底還是答應了。
慕知歡選了一家中式茶館。
她經常去的地方。
環境古色古香，十分優雅。
“煙煙，你想喝些什麼？”
慕知歡把菜單遞給沈煙，小心翼翼道：“這家茶館的茶一直不錯，綠茶紅茶花茶黑茶都有。”
“他們家的茶點也都是現做的，要不要嘗嘗？”
沈煙也喜歡喝茶，沒事的時候就自個泡一杯。
尤其是晚上加班，或者壓力大到崩潰的時候，泡一杯清茶總能讓她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自個這愛好大概是遺傳了母親。
母親……
她也是做母親的人了，其實她是很能理解母親對孩子的心的。
“嘗嘗這個吧，做的好像還蠻漂亮的。”
“茶的話，白天我一般選綠茶，晚上喝的更多的是紅茶。”
沈煙選了銀絲卷和芫荽餅。
京式糕點和廣式糕點。
“要不要嘗嘗他們這的糖芋苗，做的也很不錯。”
“好呀。”
沈煙笑著點頭。
第一句話開了口，似乎就習慣了許多，也沒那麼拘束了。
慕知歡見女兒開心，情緒也穩定了些。
茶點還沒上來，沈煙看了眼手中的便當。
雖然做的不好看，可……
沈煙嘴上說著不要，還是沒忍住打開了蓋子，用叉子叉了一口，而後……
“咳咳咳。”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