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香教?
村長家那個需要2點的簽到地?聽名字再結合村長家那個香爐,不用猜都知道這肯定是弄香的。
俞紅豆仔細的想想,印象中香這玩意兒在這裡好像還挺大眾的。
普通人家逢節慶求神拜佛,祭祀祖宗,加上一年四時求五穀豐登、求雨祈晴,乃至夏日驅蚊滅蟲,家畜防疫等,都要用香。
條件稍微富裕點的人家,日常還會用熏香,而讀書人,用香的講究就更多了,有風雅的,有寧神聚氣的,有寓意吉祥的,而權貴麼……俞紅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得多講究。
所以香這玩意兒大有作為啊,一瞬間她腦子裡閃過的都是發財計。
不過這一條條的計還沒能成型,就叫她爹娘給打散了。
“邪教?”許氏驚得出聲,瞬間又捂住嘴,明明房裡隻有一家三口,卻像做了賊似的,心跳的都快從胸口蹦出來了。
“當家的,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會有危險吧?”隨著驚嚇,擔憂襲上心頭,許氏放下捂嘴的手,拉著丈夫的胳膊焦急的確認著。
其實想也知道,哪裡能沒有危險,許氏也不過是求丈夫一個保證,一個心安罷了。
“我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能有什麼危險的事兒讓我去做?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借著尋野味的名兒進山看看,如果有什麼異常記下來報上去而已。”俞三郎示意妻子不用擔心,聽見外麵有了動靜,乾脆就此打住話題。
“爹,娘~”竊聽者俞紅豆也憋不住了,揉著眼睛假裝才醒,一骨碌爬起來就往地下蹦。
人有三急呐。
捏著鼻子從廁所跑出來的時候,俞紅豆想著還是得進城,彆的不說,跟俞家一大家子住一起,上個廁所連草紙都用不上。
其實小說背景裡已經融合了多個王朝的文化,廁紙這玩意兒當然有,也算不得特彆貴,但架不住俞家人多啊。
你一張我一張,三天就得一百張,一個月下來的支出都夠買兩隻雞了。
村裡大部分人家都用一種揉不碎的樹葉,每年夏天秋天采集一堆,然後用鍋蒸一下陰乾,這種樹葉中間有絲一樣的葉脈,韌性極強,碎裂也不會成渣,唯一不好就是很容易破……
在院中洗了三遍手的俞紅豆再次回到屋裡,飯已經在桌上了,坐在炕桌邊的,隻有笑嗬嗬的哥哥俞鬆。
“爹娘去正房了,哥哥陪你。”俞鬆拽過擦臉巾給妹妹擦了擦她濕答答的小手,又把她抱上炕,才挨著她坐下,繼續剝雞蛋皮。
“哥哥,今天我想上山玩。”俞紅豆捧著下巴看自家親哥忙活,心裡暖洋洋的,不禁想要撒撒嬌。
她小時候,爹媽忙著拚事業,把她送到姨媽家寄養,好容易父母清閒下來,又馬不停蹄的生了二胎,龍鳳胎的弟妹一出生,她這個本就感情不深的老大就更邊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