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懷疑俞家人彆有用心,因為從源頭上安和帝就知道不可能。
他是被親信背叛才落單,然後山崩,不得已跳河保命,跳到水裡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漂到哪裡。
以俞家俞老三的人脈和能力,如果真的有本事算出他落在哪裡並救了他,那安和帝也認了。
“你們好,多謝你們救了我,我叫…安民,家住京城,本是來遊玩,半路遇見劫匪,不得已保命跳了河,真是多虧你們,不然我今天怕是……”
安和帝說到這不免悲從心來,能指使他親信背叛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不論是誰都讓他心裡難受。
“安老哥,你也彆難過了,不若跟我們一起進城,到時候看是找驛站還是鏢行給家裡人帶個信兒,報個平安。”
俞三郎笑得一臉真誠的安慰對方。
多待待好啊,多待待不就熟了嗎?熟了往後就好辦事兒啊。
安和帝經曆了亂世,起事,開國,又當了幾十年的皇帝,自然不會為這點情緒所累,聽了俞三郎的話也跟著笑。
那就處處,處處看俞家這父子三個是不是真的那麼聰慧又有趣,若真有本事,提一提用也不是不行。
至於家裡……不急,反正那幾個臭小子總歸要找過來的。
兩個大人各懷鬼胎,俞紅豆看了自家哥哥一眼,眯了眯眼睛,對方回了她一個挑眉。
……
“等等,我棋子還沒落下呢!”白胖的老者手裡捏著一顆黑色帽子尖尖帽形狀的棋子嚷嚷。
“安伯伯,你不能這樣!”俞紅豆氣得使出久違的白眼必殺技。
這人真的是皇帝嗎?怎麼玩個跳棋還帶悔棋的呢?!
“丫頭,這個是俞旺齋今年要上市的新玩具嗎?”安和帝對俞紅豆的抗議恍若未聞,拎著棋子落定後,轉移話題。
俞紅豆“哼”了一聲,才小聲回答:“不是,我打算明年春天上市。”
去年兩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