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不讓碰,那其他地方總能染指一二。
感受到範彥行主動把手從那兒拿開,梁清清不由鬆了口氣,但下一秒一顆心又吊了起來,男人的手指拂過她的腰身,在腰窩處停留幾秒就往上摸去。
“範,範彥……”唇齒被堵住,她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嗓音,腦袋被攻城略地般的吻法親的潰不成軍,柔軟的細指攀上他的手腕妄圖將其抓出來,但是最後隻不過是徒勞。
“乖,叫彥行哥哥。”
話音落下,她還沒來得及喘息上兩口新鮮空氣,不光唇被咬了,鎖骨下的柔軟也被咬了。
她就知道,他定不會忽略掉剛剛那句討好的稱呼,就算當時忘了,現在也能拾起來。
梁清清呼吸急促,慌亂間
() 長睫抬起(),看向麵前緊閉著雙眸的男人?()?[(),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認真,如果沒有那雙正在作亂的大掌,她定是也要被騙過去。
她知道攔不了他的手,就改為推他的胸口,兩條長腿也不停地踢踹著,貝齒更是找準機會要去咬他的舌,但這人就像是渾身上下都長滿眼睛一樣,她上一秒要做什麼,他下一秒就能擋下來。
氣得她忍不住紅了眼,濡濕淚意將睫毛黏成絲縷,眼尾一抹紅,連帶著小巧的鼻尖也是紅紅的,看上去極為可憐。
範彥行嘗到了甜頭,自是舍不得她哭的,手中力道放輕了些,薄唇吻走她要掉不掉的兩顆淚珠,腦海中想起什麼,輕聲哄道:“再過兩日,我叫人在京市買的雪花膏就到了。”
聽見這話,梁清清推拒的動作一愣,猶豫兩秒,竟是勾上了他的肩膀,囁嚅重複道:“雪花膏,給我的?”
她想起那日在知青點門口他曾答應她會給她買,結果還真的買了,更是無聲無息都快送到她手裡了。
“不然?”範彥行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這東西本來是打算當作驚喜送給她的,結果眼下給人弄哭了,倒是不得不提前拿出來說了。
“就這麼高興?”明明剛才還想逃得遠遠的,結果一聽到有雪花膏,居然主動湊了上來。
手從她的衣角處鑽出來,沒好氣地捏了一把她頰邊的軟肉,他的手指生得極為好看,漂亮卻不娘氣,指腹有些薄繭,落在肌膚上時會微疼。
梁清清一看到他的手,就想起剛才他或輕或重的揉.捏,臊得抬不起頭。
“就知道彥行哥哥對我好。”得了他的準話,梁清清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歡喜,一雙美眸再不見了淚意,轉而眯成了月牙狀。
聽到這句話,範彥行清明了幾分的眸色再次變得晦暗,細密的睫毛將其掩蓋上,嗓音中帶著循序漸進的誘哄:“那再親一次?”
梁清清唇邊的笑意滯住,乾笑兩聲,帶著商量道:“我還要念稿子呢,要不,下次?”
“這次是這次,下次是下次。”範彥行不吃她這一套,摁住她的腰身,“等會兒再念稿子,耽誤不了什麼。”
“……”
呼吸交纏,有些事情注定是逃不掉的。
經過此事,兩人的關係明麵上沒有變化,但內裡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由於第二天是休假日,範彥行得抓緊時間把桃山的情況寫下來,所以其實兩人也沒有胡鬨太久。
梁清清坐在床邊,褲腿和衣領都被某人規規矩矩地整理好,一絲多餘的肌膚都沒露出來,她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胸口,那處火辣辣的癢意已經消失,但還是留下來一片褶皺來提醒她方才發生過什麼。
她臉頰處的紅暈又深了幾分,深呼一口氣,平複好了心情才從兜裡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悠哉遊哉地剝著糖紙。
沒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誰知道這話就是給自己挖坑。
“前幾天你怎麼不寫?”
問完,就瞧見範彥行幽幽地從桌案前抬起頭瞅了她一眼,唇角上揚,勾成一抹似乎諷非諷的弧度:“對象躲著我,我哪有心情寫?”
梁清清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訕笑一聲,“你繼續,我要念稿子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白色的糖果塞進嘴裡,紅豔豔的唇瓣還有些腫,甚至能瞧見幾道未消的齒痕,範彥行深深望了一眼,才收回視線。
手中的筆沒停,心裡卻已經開始琢磨她口中的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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