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平皺眉,好似在回憶。
半晌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石頭巷離我家不遠,不過雖然都在南關,石頭巷那一片卻是老房子,我們家在洮河對麵那一排住。所以我不太清楚,這個春花是誰啊?你朋友嗎?”
劉豔琴也好奇的問她:“對啊,寧寧,春花是誰啊?不是咱們大隊的人吧?我好像沒聽過這個人。三隊倒是有個龔迎春,沒聽過春花。”
洛寧的注意力還在蔣文平說的他家在洮河對麵那一排……
那一排小洋樓!!!
沒看出來啊,這小子不簡單啊。
關係搞起來,這年頭能住小洋樓還沒被收拾的都不是簡單人物,萬一有個求助的時候呢。
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隻好開始自編自演。
“唉……我也是偶然聽彆人說起的,這個春花是個可憐人,我想幫幫她。我聽說她就住在南街石頭巷那裡,那人說的時候說周圍人都知道,我還以為你也知道呢。”
這話是對著蔣文平說的。
“咋回事兒啊洛寧,你快說吧,不然又上課了。”
林燕燕急得跳腳。
洛寧便跟她們講起了春花的故事,到底都是年輕小姑娘,聽完之後林燕燕兩人都氣的不輕。
“她爹娘怎麼這樣呀?我爹娘也疼我弟和我侄子,但他們對我也挺好的呀。”
劉豔琴第一個開口,不過說完又歎了口氣。
“唉……不過這樣的人其實也挺多的,咱們大隊二小隊的李草家裡就這樣,她家五個女兒,一個兒子,她們姐妹在家乾的活兒可多了,還要被弟弟打,李草就特彆羨慕我能上學。”
林燕燕氣憤的點就不一樣了。
“這個春花也太軟弱了,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讓她爸媽住她家裡,還把撫恤金都給了她爸媽。
氣死我了,她怎麼這麼……這麼……”
林燕燕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麼了半天才繼續說。
“她這可算烈士軍屬呢,我們大隊也有烈士軍屬,每年都有領導上門看望的,還會給帶東西,部隊都會安排人關照他們生活的。
她怕什麼呀?有部隊給她撐腰還能被欺負成這樣。”
洛寧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