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璐見他跑過來,也拿出了搶購特賣場打骨折商品的架勢,擠到了最前排去。她抬起手,朝著揮舞著,就怕他看不到自己。
莫德裡奇早就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她,他立馬將球衣脫了下來,然後揉成一團,直接朝著她扔了過去。
花璐其實並不知道這種儀式代表著啥,但是既然他扔了,那她就必須要拿到!
展開雙臂,她努力擴大著自己可以控製的範圍。然後雙腿直接紮了一個馬步,將周圍的人擠到一邊去。
用力張開十指,她看到他的球衣飛了過來,擋住了耀眼的陽光,擋住了周圍的喧囂,精準地落到了她的手指之上。緊緊地將球衣抓在指縫之中,她連一點邊角都沒有讓其他人摸到。
在周圍球迷羨慕的目光之中,花璐收起球衣,塞進了自己的包包裡。她頗為得意地衝莫德裡奇揮揮手,也算是跟他說再見了。比賽已經結束,她也差不多要去吃晚飯了。
莫德裡奇見狀立馬抬起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扣向手心,大拇指和小手指伸出來,放在耳朵邊上比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
花璐點點頭,立馬懂了。晚上打電話嘛,沒問題。
見她點了頭,莫德裡奇就放心了。等會兒等球隊開完會,他就要請她去吃飯,來慶祝這一場大勝!
花璐離開球場,她回到公寓,就把莫德裡奇這件球衣拿去洗了。
() 踢了幾十分鐘球,還是初夏,怎麼都是一身汗漬,還有草泥,多臟啊。洗乾淨了,再給他帶過去,繼續穿。
記得他以前小時候總是穿著一件縫補了很多補丁的球服,這一件球衣應該還很新,一點破洞都沒有,他肯定還要穿的。既然要穿,那就得乾乾淨淨的嘛。
花璐這麼想著,把球衣掛在了陽台上。這個位置剛好可以曬到太陽,等明天就能收起來了。
做好這些,她又背起包,出門了。隻是這一次她走到樓下便沒有走更遠,因為她跟馬爾科約的地方就是樓下的一家小餐廳。
雖然是一家小餐廳,但是味道也很不錯,花璐和馬爾科偶爾就會在這家餐廳遇見,因為兩人都懶得做飯,就吃一下意麵或者燴飯什麼的對付一下。既然兩人都挺喜歡這家餐廳的,那請吃飯就這一家,都不用特彆挑選了。
不過既然是請吃飯,那肯定要吃好的,不能隨便應付。花璐看著菜單,想起了跟莫德裡奇吃的那一頓。隻可惜現在已經沒有黑鬆露了,所以她就點了燉牛肉,克羅地亞式烤魚,還有羊排。
馬爾科無所謂吃什麼,關鍵是跟誰吃。能跟大美女一起吃飯,他吃什麼都香啊。
兩人是鄰居,經常見麵,所以一點不拘謹。一邊吃一邊聊,非常開心。隻是花璐還是覺得跟馬爾科吃飯和跟莫德裡奇吃飯感覺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就是自己跟莫德裡奇說未來計劃的時候,她非常激動,很想他能看到自己的書出版,去讀自己的故事。但跟馬爾科說,她就比較官方了,總是會提起這是教授的任務。好像如果馬爾科真的去看自己的書,有一點社死的意味了。
她想可能是自己跟馬爾科還是不算太熟吧,畢竟她跟莫德裡奇那麼小就認識了,感情深度是完全不同的。
想到莫德裡奇,花璐突然就有點坐不住了。他們球隊就算要賽後總結大會,也應該要開完了。球員也要吃飯,也要休息的呀。
於是她看向了馬爾科的盤子,那裡已經空空如也了,“吃飽了吧?吃飽了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作業要做呢。()”
你們教授真的好嚴格啊,怎麼這麼多作業。()”馬爾科沒有讀過大學,不知道大學生活和學習到底是怎樣的。但是聽花璐這麼說起,他覺得自己不讀大學倒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花璐笑了笑,麻利付了錢,轉身就上樓了。她推開門,直接就坐到了書桌前。倒不是她真有那麼拚命要做作業,而是自己的手機放在這裡。
因為就是下樓吃個飯,所以她就沒有隨身帶。將翻蓋掀起來,按亮屏幕,上麵一行字直接就刺痛了她的雙眼。
[未接來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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