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乖乖把藥喝下,陸瑾寒揉了揉太陽穴,胸口沒來由地傳來一陣心悸,但稍縱即逝,他便沒有在意。
對時晚說:“你是想回林家還是去我家?”
謝東辰詫異地看過來,聽這意思,醜女人知道他是陸瑾寒了?
他朝後麵進來後一直沒說話的沈安看去,沈安也懵了。
少爺以陸瑾寒的身份出現時偽裝的很好,少夫人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家少爺自己憋不住,為了哄老婆開心,把真相告訴她了。
但,不可能。
時晚不知道這兩人在想些什麼,起身道:“我的行李在林家。”
這意思就是要去他家了,陸瑾寒眼底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想起她夜探沈家的事,語氣溫和:“那就先去拿了行李,再回我家。”
時晚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行。”
陸瑾寒勾了勾唇。
他這個小妻子可不簡單。
隻是剛轉身,他身體猛地一震,毫無預兆地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伸手想扶住什麼,但什麼也沒來得及做,便整個人往前倒去!
沈安早在他吐血的瞬間就變了臉色,一個箭步衝過來將人扶住,也顧不上時晚到底知不知道他**了,叫出來的聲音都在顫抖,“少爺,少爺你可嚇我啊!謝醫生!”
不用他叫,謝東辰便從櫃子裡拿出藥劑給陸瑾寒喂下去。
陸瑾寒此時似乎正承受著劇烈的痛苦,牙齒緊咬著,藥劑剛送進去,他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噴血。
鮮血霎那間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他那張令人心動的俊臉上此時泛著奇異的紅,空氣裡,滿是濃鬱且詭異的香氣,全是從他的鮮血中彌漫出來的。
謝東辰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
中了聞花之毒的人,血泛奇香,香氣越濃,**越深,一旦鮮血凝固後形成朵朵梅花的形狀,那就證明這個人離死不遠了。
此時的陸瑾寒吐出的血還沒有乾涸,但飛濺在地上的血已然有成形的征兆了。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時晚冷淡的聲音:“讓開。”
那是習慣下達命令的口吻,謝東辰下意識讓開,就看見時晚粗暴地撕爛陸瑾寒的衣服扔到一旁,指尖銀光閃過,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拿出來的銀針,眨眼間便封住了陸瑾寒身上幾處大穴。
陸瑾寒當即便不再吐血了,臉上詭異的紅卻沒有消散下去,有那麼一瞬間,謝東辰竟覺得那種豔紅和麵前這個醜女人臉上的瘢有些相似。
但不容他多想,就聽見時晚說:“拿把刀來。”
謝東辰急忙拿來一把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