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隊經理是一個高挑的歐美帥哥,他專程候在出口處,然後把嚴雋辭和她領到戰隊休息室。
一進門就看到被放大的比賽數據統計,教練正跟大家複盤,他說得起勁,直至經理虛咳一聲才停下來。
他們都認得大老板,氣氛頓時變得拘謹。
嚴雋辭沒有發言的意思,抬手示意他繼續,等他總結完畢,才緩緩開口:“你們先回去,Mars留下。”
Mars很上鏡,真人更是多上幾個台階的帥氣。濃烈的少年感撲麵而來,有種高中校園獨有的青澀氣息,舒霓欣賞著這盛世美顏,真的很難不迷糊。
喚回她神誌的,是嚴雋辭的聲音:“Mars,你是不是失戀了?”
Mars的臉很臭:“你才失戀!”
“沒有失戀,你在比賽時的操作算怎麼一回事?”
這下他不作聲了。
嚴雋辭又說:“是不是沒有激情了?當初你十分鐘不到就殺了我三次的狠勁哪兒去了?”
Mars仍是不回應,儘管如此,那顫動的睫毛還是泄露了他的情緒。
“我陪你玩兩局吧。”
“不要!”
Mars拒絕得利落,隨後又發現不妥,於是生硬地解釋:“跟你玩沒意思。”
抬眼發現他身後的舒霓,Mars伸手指向她:“我要跟她玩。”
嚴雋辭皺起眉頭。
舒霓趕在他開口前答應:“可以啊。”
Mars像是找回場子,聲音也變得自信:“看我怎麼打敗你!”
今晚嚴雋辭有個商業飯局,舒霓沒有出席的必要,於是讓司機把她送回莊園。
Mars聽後就說:“她不能來基地嗎?我們今晚就可以開戰。”
“當然可以!”舒霓一口答應,跟小弟弟玩遊戲,總比一個人留在那幽深的莊園快活。
嚴雋辭倒沒什麼拒絕的理由,隻能由著她坐上戰隊的保姆車。
今晚的飯局是他發起的,邀請的全是與他合作密切的夥伴。
席間自然少不了喝酒,眾人推杯換盞之際,他卻無端想到舒霓。
他至今也記得清楚,舒霓是如何窩在自己胸前撒野。
年輕女孩唇紅膚雪,身體嬌柔無骨,款款柳腰纖細無比,似乎多使兩分力氣就要折斷。
醉酒中的她渾然不知自己是何等勾人,雖然被領帶捆住雙手,但那翹臀卻恣意在他腿上碾壓,軟糯的嚶嚀如沁過晨露的花蜜,每一聲都撩動著他脆弱的神經。
那時她還叫了嚴瀚予的名字,後麵還說過什麼,他聽不清。不過在叫完那名字以後,她表露的是近乎嫌惡的情緒,還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離。
這個假意逢迎的小騙子。
真是耐人尋味。
想到這裡,他又灌了一口烈酒。
昨晚好心放過她,今早她居然還敢拿來說事,簡直不知死活!
腦海中浮現她泫然欲泣的嬌弱模樣,他的每一寸脈搏都開始躁動,即使被至寒的冰水澆灌,也難以撲滅內心深處那團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