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玲奈說道:“沒個正行,要是你父親還在的話,肯定會很開心的。”
聞言,夏川樇腳步一頓,道:“是啊,要是父親在天有靈的話,肯定會很開心的。”
如果真的在天有靈,怕是會很懵逼。
拓跋易林:兒砸,你不是**嗎?下麵的是誰?
拓跋樇:我也不知道啊?
夏川樇和夏川玲奈邊談心邊走,他們重新回到宴廳。
夏川武壹,夏川通武等一眾親族都在此。
“樇兒,你們聊吧,我不打擾了。”
夏川樇點頭,“阿母,你去休息吧。”
夏川玲奈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樇兒,快坐。”夏川武藏喜笑顏開。
夏川武壹邊吃邊說:“沒個正行,什麼樇兒,叫元首。”
“你小子是不是想翻天?”
夏川武藏對準夏川武壹就是一個雷霆嘎巴。
夏川樇搖頭苦笑,很無奈。
感覺老舅就是屬於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抽皮肉發餿的人。
“外公,你彆跟老舅鬨氣了。”夏川樇笑道。
夏川武藏瞪了他這龜兒子一眼,說道:“給樇兒一個麵子。”
夏川武壹喝了杯酒,沒有說話。
幾人在此談了談接下來的事情。
第二日。
天剛蒙蒙亮,曰本皇宮的正殿外便已經熱鬨非凡。
這裡都來自各國的記者,夏國代表團也早早到來。
天蝗一身華麗的皇袍,站在了鏡頭前。
“朕,禦仁,代表曰本,正式向夏國投降,並承認在侵夏期間,曰本犯下的罪行,給夏國以及世界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深感愧疚和懊悔。”
禦仁的聲音清晰而堅定,通過擴音器傳遍整個正殿。
他的話語讓在場的記者們紛紛舉起相機和錄像機,記錄下這一刻。
這一刻,無數的攝像機鏡頭對準了禦仁,記錄下他低頭的瞬間。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蝗,而是一個認罪的罪人。
這一刻,夏國的代表團成員們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一刻,整個曰本皇宮的正殿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隻有禦仁的聲音在回蕩著,回蕩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禦仁繼續道:“朕,今日,正式向夏國移交在夏國犯下罪行的戰犯!”
話音剛落,一群被押解的戰犯被帶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