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不假思索:“當然是香皂了!”
香皂對女人的誘惑遠勝金銀珠寶,田秀相信哪怕是趙母那種上了年紀的女人,也絕對不能拒絕肥皂的誘惑。
“香皂?”趙媛愣了下,那玩意兒她也有一塊,不過是趙王送的。
當時趙王就告訴趙媛肥皂是田秀製作的,隻是趙媛覺得那是趙王存心給田秀貼金就沒有當真。
田秀主動提起肥皂,趙媛不禁好奇起來:“田秀,香皂真的是你做的麼?”
“當然了!不是我做的難道還能是地裡長出來的?”
趙媛瞬間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道:“香皂還真是你造出來的?”
“那當然!隻要條件允許,彆說區區一塊香皂,就是更高深的東西我也能給你造出來!”
田秀拍著胸脯,一本正經的吹起了牛皮。
“看不出來,你懂的東西這麼多!”
趙媛的眼神裡第一次閃現出了愛慕。
“那當然了,你夫君我無所不知!”
反正逼裝起來了,索性就裝到底。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趙媛又用出了那個屑狐狸專屬的眼神鄙夷田秀。
“你送香皂是不行的!趙母不喜歡浮華之物!”趙媛跪坐到席上,正色道:“趙母喜歡吃棗,你可以給他帶兩包甜棗去!”
趙母喜歡吃棗?問題是趙媛是怎麼知道的?
田秀剛準備問,趙媛立即笑出了聲,聲音卻還是那麼冷傲:“怎麼,我們的都平子也有不知道的呀!”
“咳!”田秀略微尷尬的開口道:“公主是如何知道趙母的喜惡的?請您指教我!”
趙母喜歡吃棗這事靠譜不,田秀得搞清楚,不然一不小心就會鬨出烏龍。
趙媛冷哼了一聲,一臉傲然道:“以前每到過年時,父親就會傳詔他寵幸的大臣進宮參加宴會。
馬服君在世時每年都會帶著夫人到宮中參加宴會。我那時還年幼,每次過年,父親都會帶著我和朝臣們見麵,我從那時就知道了馬服君的夫人愛吃棗!”
說著,趙媛的聲音忽然變得有幾分沙啞:“隻是後來我和父親越走越遠,每次過年他請我入宮相會,我都不曾去……”
田秀看趙媛似乎是想起了往事,急忙安慰道:“公主,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向前看?”趙媛一臉苦澀的抬起頭,搖頭道:“我如果沒有向前看,也許早就尋**。”
每一個人都是有故事的,趙媛也不例外,田秀並不知道趙媛從前到底有什麼故事,他也不會去問,田秀能做的隻有給趙媛一個擁抱。
抱了一會兒後,趙媛掙脫了田秀,道:“天快黑了,你快去快回,我會幫你準備一份宵夜!”
“好的公主,那我去了!”單身多年的田秀,第一次體會到了家的溫暖。
趙母並沒有住在邯鄲城中,而是住在城外的馬服邑,田秀坐著馬車走了很久,幾乎都要黃昏了才到達了馬服邑。
馬服邑並不大,卻到處都是綠樹成蔭,在村子外麵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儘管這裡沒有邯鄲那樣繁華,卻非常的安靜。
田秀的馬車來到邑門前,監門警惕的詢問田秀的身份。
田六回答:“車上坐著的是司寇大人!”
大人一詞出自《左傳昭公十年》,意思是指上官,通常作為官場上的用語。
監門聽到來的是司寇,立即仔細的打量起田秀的馬車,紅木製成的車廂上雕刻著各種精細的花紋,車廂前麵掛著兩盞造型獨特的風鈴,風鈴隨風擺動發出叮當的響聲,套車的馬匹也是汗血寶馬。
見此監門終於打開了柵欄門,得虧田秀今天出門換成了公主的豪華馬車,要不然他坐著那輛破驢車來,監門恐怕未必相信他是趙國的司寇。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個道理在古今中外都是通用的。
根據監門的指引,田秀的馬車停在了一座小院前,據說那就是趙母的住所。
田秀禮貌的走下車,輕輕叩響房門說出身份和來意。
為田秀開門的是個婢女,這婢女起初並不相信田秀的身份,因為她見過許多大官,在她印象中大官出門都是前呼後擁的,從未聽說過有田秀這樣落魄的大官,出門都隻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