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陵君的禮物給我拿上來!”
段乾戊興致勃勃的說道,他還全然沒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年輕人緩緩將錦盒呈給段乾戊,當段乾戊打開盒子時,卻發現裡麵隻有一把**,這時段乾戊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他竟然還在琢磨這**,莫非是用什麼金貴的材料製成的?
段乾戊思索間,年輕人已經捉起盒中的**一刀紮進了他的心臟,段乾戊看著**胸口的**,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到死也想不明白,信陵
君為什麼要派人殺他?
隨著刺客將刀拔出,段乾戊的血頓時噴濺出來,房間中的所有歌妓被這場麵嚇得四散而逃,整間妓院都亂作一團。
那名年輕人來到段乾戊的屍體前,不慌不忙的,拔出腰間的佩劍將他的頭顱斬下,然後他提著段乾戊的頭顱從窗戶跳了出去。
信陵君府。
年輕人渾身是血的來到信陵君麵前,單膝下跪呈上了信陵君的人頭:“信陵君,此賊的首級已經取到!”
信陵君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段乾戊,輕輕點了點頭,他命人把人頭裝到一隻木盒中,然後親自帶著盒子到宮中去拜見如姬。
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中,幾盞紅燭的燭光將房間照映的彆有情趣,一個美貌的女子正在一麵銅鏡前梳妝,女子一襲紅衣,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發帶係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可奪魂攝魄,她就是魏王的寵妃如姬。
如姬在紅唇上輕輕點了些胭脂,然後抿了抿嘴唇,望著鏡中的自己,如姬滿意的笑了。這時侍女來到如姬身後,道:“夫人,信陵君想要求見!”
“哦?”如姬詫異的回眸看向殿外,她平時跟信陵君並沒有什麼交集,兩人也隻是在宴會上見過幾麵,怎麼今日信陵君突然要來拜訪他?
“請信陵君在外麵等我!”
如姬淡淡的吩咐道。哪怕她跟信陵君並沒什麼交往,但他來拜見,如姬總還是要見一見的。魏無忌畢竟是天下有名的大賢,如姬實在不敢拖大不見。
叔嫂二人一見麵,魏無忌主動拱手行禮:“無忌拜見嫂嫂!”
春秋戰國時期的禮法森嚴,哪怕此時房間中隻有他們兩個人,魏無忌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如姬同樣微微欠身還禮,道:“信陵君請坐。”
信陵君並沒有選擇坐下,而是捧起了手中準備好的木盒,道:“無忌從前一直沒有得空來拜見嫂嫂,今日無忌來,特意為您帶來一樣禮物。”
如姬隻是魏王的妾,魏無忌實際上隻稱呼他的名號或者直接叫夫人就可以,但為了拉近兩人的關係,信陵君還是選擇稱呼對方為嫂嫂。
“哦?”如姬聽信陵君稱呼自己為嫂嫂,不禁莞爾一笑,好奇道:“小叔帶了什麼?”
就在如姬思索著魏無忌會不會給他帶什麼珍稀的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的時候,木盒被打開了,隨著盒子的打開如姬差點叫出聲來。
木盒裡放著一隻血淋淋的人頭,那人披頭散發死不瞑目,看起來異常恐怖。得虧如姬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要不是她在關鍵時刻捂住了嘴巴,她這一叫非把門外的侍衛都引進來不可。
“小叔這是何意?”如姬黛眉微蹙,略帶幽怨的問道。
如姬早已被那顆血淋淋的人頭嚇壞了,她也沒有勇氣去看看那顆人頭到底是誰,如果她看清了那顆人頭,肯定是不會這樣害怕了。
信陵君站直了身子,淡淡的說道:“嫂嫂,請您看看清楚這個人您認識!”
如姬被信陵君這一說,才壯著膽子去看那顆人頭,等看清楚了以後,如姬銀牙緊咬:“這個惡賊!”
信陵君適時的說道:“無忌聽聞這個惡賊謀害了您的父親,所以今日特地命人去將他斬了,為您出氣。請嫂嫂收下無忌這份禮物!”
如姬一直都想著為父報仇,隻是沒有機會,如今大仇得報她非常欣慰,不過她畢竟是婦人沒有膽子去接那顆人頭,看著信陵君手中的人頭,如姬緩緩說道:“小叔替嫂嫂報了大仇,不知小叔想要如何報答?”
信陵君一聽不禁大喜,如姬如果不主動提報道,他還真不便開口。既然她現在說了要報答,信陵君便也不打算客氣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像是怕外麵的人聽到一樣,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