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王的侄子,贏摎!”
“老秦王的侄子?”
旁邊幾名士兵頓時樂開了花,他們知道今天他們幾個算走了大運,逮了條大魚。
戰鬥一直持續到黃昏方才結束,大部分秦軍士兵都被俘虜,僅有小部分突圍出去。
聯軍士兵們押送著一排又一排垂頭喪氣的秦軍戰俘往外麵的戰俘營走去,田秀和信陵君以及一眾將軍們也進入了響堂邑觀看著士兵們打掃戰場。
戰場上的餘燼尚未散儘,黑煙彌漫在秦軍的陣地中。
田秀望著周圍一排又一排的秦軍戰俘,道:“王齕逮住了沒有?”
信陵君身旁的張耳接過話道:
“戰場還在打掃,具體的戰果我看得等到明天才能知道了。”
這時幾個趙軍士兵壓著灰頭土臉的摎來到了田秀麵前,興奮的說道:
“武安君,快看,我們抓了條大魚!”
田秀看著摎,說道:
“你小子是誰?”
摎說完了自己的身份後,在場的眾人都非常詫異,誰也沒想到王齕沒捉住,倒先捉住了秦王的侄子。
一時間在場的將領們都非常興奮,有些人甚至說出了:“今天捉住了秦王的侄子,明天就去鹹陽把老秦王捉來之類的話。”
相比起眾將的興奮,田秀卻要冷靜許多,雖然王齕軍團全完了,但這並不意味著秦國就要完蛋。
白起軍團還在魏國境內,蒙驁軍團更是在他們後方虎視眈眈,有這兩支部隊在說打進鹹陽之類的話,還為時尚早。
吩咐人把摎押下去好生看管起來後,廉頗從遠處走了過來,一見麵這老家夥就捋著胡子大笑起來:
“痛快!這一仗打的真**痛快!”
田秀看著廉頗,拱手見禮以後,說道:
“這一戰我軍全殲了王齕軍團,老將軍也算能一雪先前之恥了!”
廉頗點了點頭,道:
“對了,上將軍,王齕那個老小子擒住了沒有?他是秦軍的主將,可萬萬不能讓他跑了!”
李牧在這時接過話茬說道:
“除了王齕,在秦軍裡找找有個叫王翦的,這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請務必要找到他!”
被李牧這一說,田秀才想起王翦,這家夥可是日後的戰國四大名將,秦國未來的頂梁柱,萬萬不能讓他跑了。
毫不誇張的說,這回要是能捉住王翦,那相當於直接打斷了秦國一條胳膊。
“馬上派人下去清點,一定要把王齕和王翦這兩個家夥找出來!”
“唯!”
第二天清晨,秦軍陣地上的硝煙已經散去,旭日從東方升起。
張耳帶著統計到的秦軍將領的俘虜名冊進入到了田秀的營帳,翻開花名冊看了看上麵登記的名字,田秀頓時笑出了聲。
“怎麼了?”信陵君詫異的說道。
“公子,自己看看!”
田秀把花名冊遞給信陵君。
信陵君粗粗的看了一遍後,皺眉道:
“活見鬼,除了摎,被俘的軍官裡麵最大的才是一個偏將軍,秦軍的頭頭都去哪兒了?”
張耳拱手說道:
“根據俘虜們交代,王翦已經突圍跑了,張唐跟著白起去打趙國,王齕在我們發起總攻後就下落不明!”
“什麼?王翦跑了?”
田秀對這話有點懷疑,他實在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