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王焦急的目光,所有人都明白,秦王這是瘋了呀!
秦王口中的太子封,也就是悼太子。
悼太子是太子柱的哥哥,他**都快十年了。
秦王居然認為他還活著,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快傳太醫來!”
不知群臣中誰喊了一聲傳太醫,而後就見一個寺人著急忙慌的出去找太醫。
不久,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頭來到了大殿,這人將背著的藥箱放到一旁,剛準備給秦王診病。
秦王突然又清醒過來,他盯著眾人道:“你們怎麼了?”
“大王,您剛才……”蔡澤心有餘悸的看著秦王稷。
老秦王看著群臣的模樣,好像也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急忙說道:“剛才寡人是同諸位愛卿逗樂,你們不要當真!”
說完以後,秦王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眾人宣布:“軍國大事不可不察,寡人擔心諸事不密,走漏了風聲讓楚國人知曉。今日的朝會就先到此,稍候寡人會單獨傳召你們!”
說完,秦王拂袖而去。
秦王走了以
後,群臣的臉色都非常沉重,蔡澤更是滿滿的憂慮。
最近秦王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發狂,有時則是自言自語,但像今天這種不認識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看起來這秦國的天是真的要變了!
……
回到後宮中,秦王躺在榻上,一個老者正在為秦王診脈。
“寡人的病怎麼樣?”秦王看著麵前的太醫問道。
太醫麵色凝重的說道:“大王,您的五臟六腑都很虛弱,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代的土著們當然不會知道,秦王的症狀都是因為重金屬**引起的。
秦王聽完太醫的話,不禁勃然大怒:“廢物,連寡人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寡人養你有什麼用?來人拉出去砍了!”
兩名侍衛聞聲進來,拖著還在苦苦哀求的太醫離開大殿。
啟本來想為那人求情,但看到秦王那猙獰的麵目,又被嚇得閉上了嘴。
不久以後,兩個侍衛捧著一顆人頭來到大殿複命。
秦王看著托盤上的人頭,詫異道:“是誰讓你們把太醫殺了的?”
侍衛戰戰兢兢:“大王,是您啊!”
“胡說!”秦王攥著拳頭又要發怒,啟急忙攔在前麵,道:“大王,剛才確實是您下的命令!”
秦王這才平靜下來,啟趁機讓那兩個侍衛趕快下去。這時秦王一臉頹廢的開口道:“啟,寡人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會莫名其妙的發狂。你記住以後寡人發怒的時候下的命令,尤其是**的命令都不準執行!明白了嗎?”
“是!”
秦王又道:“昭武君怎麼樣了?有消息嗎?”
啟搖了搖頭。
秦王感到一陣力不從心,疲倦的說道:“你去,派人給昭武君傳命,要他趕快回來,不要在燕國逗留了!”
“唯!”
啟下去了以後,秦王看著自己衰老的身軀,不禁發出長歎。
另一邊的燕國薊城。
楊端和興奮的從外麵回到驛館,一進房間,他就跪坐到了田秀身邊:“主君,您讓我打聽的事情,我總算打聽到了。
目前燕國公室的諸公子中,流著秦國血的並不少,但是七八歲的孩子,實在是不好找,找來找去臣總算找到了一個十歲的。
這個孩子名叫姬喚,他的父親是橫陽君姬襄。橫陽君的母親是秦王的妹妹,隻是已經故去多年了。”
聽著楊端和的話,田秀大喜:“姬喚,這孩子,你去見過了嗎?”
楊端和點了點頭:“見過了,就是人看起來有點不太聰明,很笨的樣子!”
“太好了,就是他了!”
田秀聞言忍不住大喜。
楊端和這時才說道:“主君,您到底想做什麼?”
田秀剛想說,又指了指天:“天機不可泄露!楊將軍就等著看吧!”
蔡澤沉聲說道:“楚國在秦齊邊境都囤積了重兵,他們肯定不是想兩線開戰,也就是說楚國的目標應該是秦齊當中的一個。”
“如此說來,楚國有向寡人開戰的意思?楚王好大的膽子,上次昭武君還沒把他打疼嘛,還敢打寡人的主意?”
秦王氣的渾身發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去!叫白起將軍來!寡人要召見他!”
秦王的話一出,群臣愕然。
蔡澤急忙道:“大王,您忘了嗎?白起早已經被您賜**!”
“什麼白起**?”秦王驚訝的看著蔡澤,仿佛這道命令根本不是他下的一樣。
過了很久,秦王才反應過來,道:“對,他確實已經**,
寡人的武安君……”
秦王神情低落的念叨著白起的名字,這把大臣們都搞不會了。
當初殺白起的是你,這會兒惺惺作態後悔的又是你。
大王你在搞什麼鬼啊?
“武安君不在了沒關係!寡人還有昭武君!讓昭武君來,寡人要拜他為將,給楚王橫一個教訓!”
秦王突然又變得亢奮起來,說話的時候麵色潮紅,額頭上不斷冒汗。
這可嚇壞了群臣,太子一臉驚恐的說道:“父王,您這是怎麼了?楚王橫已經**很多年了!”
“什麼楚王橫也**?”秦王不敢相信。
“胡說!”秦王突然指著太子柱怒喝:“你怎麼敢欺騙寡人?左右,將這個人拉出去砍了!”
“大王,您彆嚇我們,這是太子啊!”
蔡澤來到躁怒的秦王麵前,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希望能喚醒對方的理智。
“他是太子?”秦王盯著太子柱一愣,隨後大怒:“胡說,太子是封兒!封兒呢,寡人的封兒,去哪了?”
看著秦王焦急的目光,所有人都明白,秦王這是瘋了呀!
秦王口中的太子封,也就是悼太子。
悼太子是太子柱的哥哥,他**都快十年了。
秦王居然認為他還活著,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快傳太醫來!”
不知群臣中誰喊了一聲傳太醫,而後就見一個寺人著急忙慌的出去找太醫。
不久,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頭來到了大殿,這人將背著的藥箱放到一旁,剛準備給秦王診病。
秦王突然又清醒過來,他盯著眾人道:“你們怎麼了?”
“大王,您剛才……”蔡澤心有餘悸的看著秦王稷。
老秦王看著群臣的模樣,好像也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急忙說道:“剛才寡人是同諸位愛卿逗樂,你們不要當真!”
說完以後,秦王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眾人宣布:“軍國大事不可不察,寡人擔心諸事不密,走漏了風聲讓楚國人知曉。今日的朝會就先到此,稍候寡人會單獨傳召你們!”
說完,秦王拂袖而去。
秦王走了以後,群臣的臉色都非常沉重,蔡澤更是滿滿的憂慮。
最近秦王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發狂,有時則是自言自語,但像今天這種不認識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看起來這秦國的天是真的要變了!
……
回到後宮中,秦王躺在榻上,一個老者正在為秦王診脈。
“寡人的病怎麼樣?”秦王看著麵前的太醫問道。
太醫麵色凝重的說道:“大王,您的五臟六腑都很虛弱,臣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時代的土著們當然不會知道,秦王的症狀都是因為重金屬**引起的。
秦王聽完太醫的話,不禁勃然大怒:“廢物,連寡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