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受!”田秀並不打算要這個女人,主要是他確實不缺,田秀什麼女人搞不到?犯得著去要個罪人的女兒?
而且北徐君說起來還是田秀搞死的,他女兒還能要,不怕被人半夜悶死?
“有什麼不敢受的?他女兒你非要不可,就這樣了!”
武成後玉手一揮強勢的說道。
“好吧!”
田秀隻能接下了這份賞賜,大不了以後不碰這女人就是。
“對了,還有個事!”武成後看著韓倉說道:“這些反賊都曾經是我大燕的顯貴,想必還是有些家產的。”
“昭武君!
”武成後又把目光看向田秀,道:“稍後您和大司寇分彆到這三家去抄家,秦朗家和公子姬德家就由大司寇去,您去北徐君家,順便把那個女人接走。
隻是朕聽說北徐君很清貧,不知道能抄出多少錢來。”
說北徐君清貧,那真是狗聽了都搖頭不信。
北徐君是燕國封君,每年光是封地的稅收就能收上來上千金,更不用說他還有很多生意,這些生意每年也能給他帶來不少錢。另外他還是公子元的獨子,公子元是燕國出了名的巨富,他父親死後所有財產都歸了他,燕國誰不知道北徐君平日揮金如土,聽說他家吃飯的碗都是金的。
也正是靠這麼富足的家底,北徐君才能養的活1000死士。
眾大臣此時看田秀的眼神都充滿了嫉妒,抄家本來就是肥差,武成後又說了北徐君生活清苦,這意思還不明顯?北徐君的財產你看上多少都可以搬走,不然怎麼能叫生活清苦?
這次燕國的叛亂能平定,田秀功不可沒,武成後如此做顯然是在籌功,眾臣雖然嫉妒,卻也說不出來什麼,誰叫他們那時候沒早點認清形勢的?
“太後,楚國使臣吳章煽動我國內亂,不知如何處理?”
所有反賊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剩這個煽動姬德叛亂的楚國使臣還沒辦。
吳章確實不好處理,對方是楚國使臣。
要是直接殺了,難免楚王不高興,要是放了,燕國的麵子又掛不住。
“諸位愛卿,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置吳章?”
武成後對這個問題也感到頭疼,隻好把難題拋給大家集思廣益。
“直接殺了就是!”
“不行,殺了楚王會跳起來的!”
“那就先審清罪行,再殺!”
“我們有什麼權利審判楚國的使者,這還是會讓楚王跳起來呀!”
“那總不能放了吧?我燕國的顏麵何在?”
“就是啊,要是這樣把人放了,以後誰都敢來我們國家煽動叛亂。”
眾大臣你一言我一嘴的吵了半天,誰也拿不出一個好主意。
“昭武君,你說朕該怎麼辦?”
武成後把目光看向田秀,這個男人在他心目中是最靠得住的,好像有著用不完的主意。
“臣建議,讓有司好好審問吳章,審明了以後,讓他對自己的罪行畫押,然後將這個人捆綁起來,送回楚國,把供詞和人一並交給楚王處理。
這樣做既給了楚王麵子,又保全了燕國的顏麵。”
田秀確實沒有讓武成後失望,馬上就給出了解決辦法。
“善!”武成後點點頭,將目光看向群臣:“昭武君的主意,你們都怎麼看?”
“臣附議!”
韓倉第一個站出來表態。
很快,第二個,第三個所有人都讚成田秀這個辦法,等供詞和人都交到楚王手裡,就不信楚王會包庇,楚王吃相不至於這麼難看吧?
楚王吃相還真就那麼難看,這讓燕國君臣大跌眼鏡,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此處不表。
叛亂的相關人員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到立新王的環節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王是誰關乎著各方的利益。
“昨日的大亂,致使我大燕諸多公卿蒙難,先王諸公子更是全部蒙難,朕甚為心痛。然國不能一日無君,朕以為我國當先立先王,以告慰先**定燕國!”
燕**的五個兒子其實並沒全部死在昨日的叛亂,不說姬喜,就是二兒子姬餘都沒死,姬餘在昨日叛亂前就趁亂跑了,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