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難怪,曆史已經發生改變,做了那麼多惡事的燕**已經不能像曆史上那樣得到一個孝王的諡號。
經過群臣的商議
以後,燕**的諡號最終被定為“惑”。
燕惑王?滿誌多窮曰惑。燕**一生誌大才疏,叛父、殺師最後一事無成,惑字也算對他一生極好的總結。
今日的朝會結束了,下朝的時候群臣都圍在田秀身邊,爭相討好,獻媚,誰都看得出來田秀在太後麵前的地位有多高,照此下去,他名字前那個代字也隻是遲早被拿掉而已。
田秀一旦正式成為燕國丞相,極有可能就會留在燕國不走了,沒準會效仿昔日的樂毅,兼任大將軍,然後再來個中興燕國。
所以這種時候不去討好田秀,還等什麼時候?等過年是嗎?
麵對群臣的爭相獻媚,討好,田秀隻是敷衍的應付,他並沒打算久留燕國,因此也就沒必要去刻意和這些人打好關係。
田秀也想過,在燕國培植一支屬於自己的勢力網,但武成後怎麼可能允許?
與其讓武成後和自己留下的勢力產生衝突,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去做這種事。
反正燕國是天下最弱的一個,田秀有充足的信心拿捏,對待燕國,根本不用玩那麼多權謀。
除非,燕國能再出現一個昭王和樂毅,但按照目前天下的格局而言,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回到驛館裡,田秀居住的驛館已經被燕兵包圍。
一群丘八正將田秀搜刮來的財物,一箱一箱的從館驛裡麵搬出來。
田秀看到的第一反應,難道是劇辛反了?
馬上,田秀又冷靜下來。
劇辛剛在早朝的時候都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就謀反了?
田秀一臉鎮定的來到楊端和麵前,道:“楊將軍,出什麼事了?”
楊端和拱手說道:“主君,太後下了詔書,說您已經是燕國的代理丞相,不能居住在驛館,太後已經在靠近王宮附近的地方為您選了一座宅子,請您搬過去。”
“不必了!太後的好意我心領了,你派人去告訴那些兵,叫他們把東西都搬回去!”
田秀擺了擺手說道。
“主君,為什麼啊?”
楊端和有點不明白,太後如此禮遇,田秀乾嘛不接受呢?
“我們隻是過客!”
田秀一句話就讓楊端和後麵的話都咽到了肚子裡,老老實實的去傳話。
其實田秀又何嘗不明白武成後的心意,對方賞賜他宅院,甚至於以身相許,都不過是想要將他留在燕國。
燕國就是一條到處漏水的破船,這點誰都能看得出來,田秀在總有辦法去縫縫補補,他若離開,燕國這艘破船早晚要沉。
但田秀明白自己根本不能留在燕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怎麼能停留在一個小小的燕國呢?
宮中。
聽聞田秀拒絕了她的好意,武成後沉默了許久,最後她說了這樣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我就知道,我是留不住他的。”
夜晚,秋風蕭瑟,月明星稀。
田秀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覺,他披上衣服本來想到院子裡走走,卻沒想到妙玉的房間還亮著燈。
這麼晚了,這丫頭不睡還在乾什麼?
田秀好奇的推門進去,就看到妙玉慌張的將一摞草紙藏在了身後,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怎麼進我的房間了?”
妙玉一臉驚恐的看著田秀說道。
田秀背過身將房門關上,隨口道:“看你這兒還點著燈,就來看看你!”
“你給我出去,人家不要你看!”
妙玉生怕田秀會對他做什麼,身子潛意識的向後退去。
拜托,我有那麼可怕嗎?
田秀來到妙玉剛才坐的位置,桌上還有些來不及收走的草紙,妙玉見狀想要上去爭搶,田秀眼疾手快的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