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販子帶走怎麼辦……
哼,這樣最好,要能永遠醒不過來也好省了他的麻煩……
歸生忌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腳下的步子卻是越邁越大。
而這邊的伶生模模糊糊醒來時,身邊已沒了任何人影。
她走出廂房隻覺唇焦口燥,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酒樓內杯觥交錯,高朋滿座,榭台上一個戲子卻遭到了為難。
隻見刀疤男不斷拿著銀元往戲子身上砸著,而戲子隻敢怒不敢言,卻也挺直著背脊不願屈服。
“你他媽一個戲子讓你再唱一曲怎麼了?不就是要錢嘛?老子給你!”
說著,手上扔擲的動作更用力了幾分。
伶生輕嘖一聲,徑直朝榭台走去,當著一眾人的麵,斯條慢理地將銀元撿進自己的荷包中。
“這位老爺想聽什麼,我唱給您聽唄。”
“你哪冒出來的?不要命了是吧連老子的錢都敢拿!”
伶生聽這話可不樂意了,她緊著眉頭嬌氣一怒:“這錢您扔得,我就撿不得啦?再說,您不就是想聽曲兒嘛?我也會,我唱給你聽怎麼樣?”
刀疤男被氣笑,幾步跨上榭台身後一幫人也紛紛起身。
頓時場內烏泱泱一片,酒樓大門也被一並關上,戲子害怕地躲在她身後,伶生橫邁一步更是直接攔截了刀疤男欲動的手。
“哪來的丫頭片子!知道這一帶我洪爺的名號嘛!”
“不知道。”
伶生答得規規矩矩,頓時將刀疤男氣得半死,當即揚起巴掌就準備好好教訓一番,沒想到她卻搶先一步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台上台下的人都被這一巴掌扇懵了,瞪圓了眼睛一刻不敢鬆懈。
偏偏她無所謂地揉了揉,笑道:“我擔心你扇得太輕,吃虧!這錢我拿著也不安心啊。”
話音剛落,行雲流水般揚起反掌狠狠扇去。
清脆的耳光聲乍然想起,刀疤男在空中完成轉體三周半後轟然倒地。
伶生拍拍掌心,跳下台巡視一圈問道:“如何?還有誰?”
眾人看傻了眼,紛紛猶豫起來,但也有幾個不怕死的叫囂著挽起衣袖上前。
“居然敢打我們洪爺!我可是洪幫二把手!”
“啪——”
“居然敢打我們二把手!我可是老大心腹!”
“啪——”
“我可是護衛隊隊長”
“啪——”
……
“酒樓夥計!”
“啪——”
“打醬油的路人!”
“啪——”
“這兒的老板!”
“啪——”
直到姍姍來遲的龐磨被一巴掌扇得找不著北,伶生才大夢初醒般驚醒。
“抱歉抱歉老板!我扇上癮了!”
“不兒,姑娘您混哪兒的啊!”
龐磨捂著又受傷的右臉回過頭來,目眥儘裂的眉目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嚇得連連後退,指著她的手不斷顫抖。
“你!你是玄靈老祖!”
此話一出,場上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