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歸生忌拖著一瘸一拐的步子立馬跟了上去。
而那一步輕一步重的動靜自是想讓伶生注意都難，她一個回馬槍轉過身，厲聲質問：
“你跟著我乾嘛？”
他剛想開口解釋自己順路卻被伶生立馬拆穿。
“這條路通往的可是女弟子湯浴，你彆告訴我你也要去那。”
歸生忌的話被活活堵死，一路上儘看著她了竟一時忘了注意路。
本欲想靠著在外麵的模樣先討好她，但在她眼中自己如今隻是蒼燭，一旦做出什麼不符地行為，保不齊會被人懷疑，到時候是他困在裡麵都說不定……
“不關你的事。”
他冷著語氣，絲毫不給她一絲好臉色，加上僅剩的幽幽獨眼，將他的陰戾冷漠彰顯得淋漓儘致。
哪來的審經?
伶生倒是大開眼界，第一次看見有人把耍流氓耍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你哪座山下的?”
“蒼燭。”
她問他的屬山名，他卻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蒼燭?”伶生默念著這兩字，若隱若現的熟悉感再一次浮現，但卻又毫無頭緒。
他故作淡定地等著她的反應，試探著她是否記得自己，一個在不久後會成為人人望而生畏的滅世魔頭蒼燭。
在她沉思的這幾瞬，他他腦中浮現著各種結局，但無一不是被她記起而仇恨刃之，但卻也在賭，她或許，不會就這麼輕易殺了他……
惡貫滿盈的滅世魔頭，人人得而誅之，應該被千刀萬剮，飲血茹毛才對，她不會就這麼放過他，要折磨他生不如死才對。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她在自己身邊，他就能有機會不是嘛……
蒼燭眼中的陰戾逐漸轉化為病入膏肓的偏執，他一步步走向她，此時答案如何已經不重要了，因為無論如何她都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