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立刻拿來三壺酒。
酒封一開,沁人香氣撲鼻而來。
葉岑陽眼前一亮:“好酒!”
鬼瞳魔尊笑道:“這可是本尊珍藏多年的上等佳釀。”
“一小口,好比一整壺,你可彆喝醉了。”
葉岑陽眉頭微挑:“魔尊太低估我了。”
“彆說這一壺,就算是十壺也不在話下!”
鬼瞳魔尊心思電轉:“既如此,那便再賭一場。”
“若你能喝的過我,我便送你一株宇級七品養魂草。”
“若你輸了,之前贏走的都給本尊拿回來!”
葉岑陽哈哈大笑:“賭就賭!”
兩人同時舉起酒壺痛飲。
短短一息,兩人便將一整壺酒喝光。
“再來!”
掌櫃又搬來兩壺。
酒壺還沒上桌,便被兩人奪走,再次飲儘!
“再來!”
這一次,掌櫃直接搬來兩大壇。
一壇好比十壺!
葉岑陽毫不畏懼,舉起酒壇就往嘴裡灌。
兩人誰也不服誰,一壇接一壇喝。
直至七壇喝光,葉岑陽隨手丟掉空酒壇,碎了一地。
鬼瞳魔尊卻突然放下剩了一半的酒壇,笑容之中彆有深意。
“你贏了。”
葉岑陽皺眉:“你讓我?”
鬼瞳魔尊笑道:“忘了提醒你,這酒後勁十足。”
“你喝了七壇,半個時辰內,酒力揮發,不亞於一口吞下十枚宇級七品,至臻品質的仙丹。”
“你可承受得住?”
葉岑陽眉頭皺的更緊。
一枚宇級七品,至臻品質仙丹,堪比一千枚低級。
十枚相加,便是一萬枚!
即便是他肉身強悍,也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藥力!
“你算計我?”
葉岑陽想不通。
鬼瞳魔尊分明沒有殺意,也沒有殺他的理由,為何會害他?
“我為何要害你?”
鬼瞳魔尊笑道:“送你場造化罷了。”
“若受得住,便可一躍登天,奪得魔尊之位。”
“若不能,不過是肉身儘毀,再修煉個幾百上千年便可恢複。”
葉岑陽越發疑惑。
他到底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害自己?
鬼瞳魔尊看著滿地碎片,一臉肉疼:“這麼多酒,我可是攢了三百多年。”
“若你能挺過去,記得替我向噬魂問聲好。”
他留下一株養魂草,起身便走。
葉岑陽突然明白什麼。
噬魂受皇室所托,藏起鑰匙叛出魔族,被關在天宮。
他還沒問,噬魂到底效忠於誰,想要誰坐上皇位。
鬼瞳魔尊這番話,倒是讓他反應過來。
他能察覺到魔主並無傳位之心,其他魔尊為何不可?
魔尊,為何不能對抗魔主,扶持信任魔主上位?
葉岑陽搖頭發笑。
魔族內情,遠比他想的要複雜得多。
拓跋濬關切道:“可有不適?”
葉岑陽搖頭:“暫時沒有。”
“若真如鬼瞳所言,若能熬過此劫,定能一步登天。”
“我先回去準備,殿下自便。”
拓跋濬本想說什麼,奈何想不出解決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