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路探上海 二路戰濟南5(2 / 2)

股攻 代滿哥 12149 字 9個月前

李家泗感覺到輕機槍冷卻時,才使出聞名世界的輕機槍速射連發,一個彈夾子彈數秒鐘打完,子彈同時呼嘯而出,百發百中,打死衝鋒在前的敵人,進攻潮流變成成堆屍體。剩下的感覺到恐怖,不再戀戰,恐懼彌漫整個進攻隊伍,指揮官全死了,由大進攻變成大撤退,點殺繼續,活著的敵人更加慌亂。

藏刀從藏身處出來,手槍近距離擊殺,隻打了兩槍,近距離再無敵手,敵人在大潰敗,潰敗的官兵一個接一個被狙擊步槍追著殺,隻到逃出射程。跑出步槍射程生死線的軍警們互相相看隊友,所有軍官都死光了。接應的人清點人數,大多數被擊斃,少數受傷倒地的在喊救命,活著跑出死亡之線的士兵隻有三十一人,大家都嚇得渾身哆嗦,不少屎尿齊流。現場更高一級警官看見部下慘烈,命令是一公裡外休整。他們眼睜睜看著藏刀在搬運武器裝備,接著是從銀行大樓下來三個蒙麵人,來搬運武器,一挺重機槍被兩個蒙麵人抬進銀行大樓。

樓上一把狙擊步槍還在精準連續射擊,那些躺在地下負傷的,被一彈接一彈的狙擊步槍擊斃,由三百米距離,不斷延伸到八百米,九百米。一公裡外的軍警高級指揮官嚇得躲在牆角。眼看著四個蒙麵人在五六百米的主戰場上,忙而不亂的撿拾武器彈藥搬進銀行,死亡最多的地點上的武器裝備搬空。

聽到受傷者被擊斃的槍聲,再無聲音時,一公裡內的街麵上死一般的寂靜。十字路口,四條主要街道,路人不斷向四處躲藏,方圓三公裡範圍內的沿街關門閉戶的商家占了大多數,住戶都處於慌亂中,慌亂不斷讓恐懼繼續向街尾無限延長,商家越關越多。

子彈存量超過一萬發,彈藥足夠。擺在李家泗麵前的決策是;多餘槍支和錢財怎麼轉移。四條主要道路的防線還沒建立,馬上啟動路邊軍車趁亂逃竄還來得及,但偏離了本來的計劃目標。

統計戰果,一死一重傷,是趙洪濤,郭傑的警衛員。趙洪濤,郭傑留在了徂徠山,警衛員是神槍手,安排在小分隊。劉衛國搶救重傷員時,重傷員是趙洪濤的警衛員,彌留之際,他希望伍主任活著。最後一句話震撼在場所有人。

二樓西頭近百平方米是銀行內部食堂,食堂的午餐已經做好,搶劫清場,廚師都熄火逃跑。食堂庫存糧食足夠六位勇士吃半年。銀行員工食堂夥食不錯,六位勇士敞開肚皮隻挑好的吃。邊吃邊警衛,分彆就餐。

李家泗吃飽喝足,想去看牡丹戲院的情況,站在五樓最佳窗戶位置觀看,牡丹戲院與銀行大樓隻有一牆之隔,翻牆就能進入戲院,戲院內空無一人,門口街邊的屍體依舊,紅牡丹說過她家的財富全藏在水井旁,忍不住想去觀察。

劉衛國的軍職在參戰部下中最高,他擔任主要阻擊的責任。每位同誌觀察一個方向,打一條街。劉衛國是增援。李家泗是總指揮。所有武器裝備配備完美,火力網,阻擊點。一樓守二人,頂樓守一人,二樓守二人,按東南西北中布置,樓層機動是李家泗,唯一的阻擊步槍由他負責。一挺重機槍守兩條街麵視角,三挺輕機槍守三個方向。李家泗相信部下的能力,他單獨行動。

李家泗翻牆進入戲院,戲院的大門都關閉,龐大的戲院靜聽之下沒有人員氣息。按照紅牡丹所講的方位,順利地走進原來是三姐妹的套房。房間裡亂成一團,連隱蔽口都草草蓋上,隱蔽口並不高超,屬於最簡單的隱蔽工程。炕床上有四方形木板,揭開木板,下麵是一個人深的通道,通道儘頭是屋外的水井,水井中央是出氣孔。出氣孔離井台有兩米,從井外看不見出氣孔,出氣孔是內斜,出氣孔離井水有三米距離。通道麵積被一個大木箱占位,木箱裡有保險櫃,保險櫃已經打開空無一物。李家泗估算儲藏麵積,多餘的槍支能夠裝滿,頭寸箱能夠塞入十箱。

李家泗滿意隱蔽的地方,他知道紅牡丹,小桃紅逃亡之後,不會再回到牡丹戲院。牡丹戲院是誰的主人?戲院門外到處是屍體,隻要敞開門就可以掩人耳目,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誰會留意紅牡丹房間裡並不高明的隱蔽通道。

李家泗翻牆到銀行大樓院,劉衛國報告方圓一公裡內,民居,商店都在緊閉,一公裡外的路口都在設路障,驅趕老百姓。此刻是隱藏最好時刻。李家泗下達新命令,鄭文龍和他的警衛員在樓頂看四方敵情。劉衛國,藏刀在銀行牆角搬運,王虎騎在牆頭接貨,李家泗在牡丹戲院牆角接貨。搬運工作開始,按李家泗的要求,先是多餘槍支,再是頭寸箱,黃金,大洋,法幣,外幣,小鈔是次序。

第一趟搬運是搬部分頭寸箱就結束。銀元箱被搬下牆,王虎翻身跳牆。李家泗和王虎先搬武器裝備,再搬頭寸箱,水井隱蔽通道塞滿大半,計算位置,還可以塞四個頭寸箱。王虎馬上翻牆過去,再搬四個頭寸箱,一切辦妥,隱蔽通道空間隻剩炕床位置。還能塞滿多餘的彈藥和一挺重機槍。重機槍是防禦戰重裝備,敵人一彈未打就遺棄,大家都是神槍手,專打軍官和機槍手。

李家泗把隱蔽口恢複隱蔽狀態,把戲院內每個門都打開,翻箱倒櫃一番,看似洗劫一遍,實際淩亂不堪。李家泗認為可以掩蓋痕跡。李家泗,王虎翻牆進入銀行大樓。

銀行大堂還有九個頭寸箱沒動。固守一樓的藏刀用手勢表達,一公裡外的敵人越來越多,由幾百人,上升到幾千人,一場真正的阻擊戰將要展開。李家泗下達作戰命令,他單獨守樓頂。王虎,藏刀用重機槍守住正大門,防守三處街道近距離攻擊。

跑步上樓,在五樓遇到下樓的同誌,鄭文龍兩人攜帶裝備下來。鄭文龍述說敵情,對手是狙擊手,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同時推進,都是一個人當靶,一個人瞄準。每個方向都是八人四組,每組都有一人持有狙擊步槍。三十六人中,至少十六位神槍手。同誌們都沒有連續射擊能夠百發百中的水平。劉衛國決定五樓狙擊,李家泗布置任務,劉衛國帶二位同誌固守一麵,爭取第一彈就乾掉一位神槍手,一麵接一麵的逐個擊斃。

李家泗說他先打東麵,劉衛國負責北麵。李家泗快速趕到樓頂,選擇東麵街道。

劉衛國布置狙擊點時,鄭文龍突然說他是海歸派派遣的殺手,巡視組裡有他的上級,不知道是誰,有接頭暗號。命令是在行動中暗殺伍泗帥,他下不了手,伍泗帥在軍中最關心普通戰士生活。政訓部李副科長找他密談,交待任務,說伍主任有三條罪,瀆職罪,拒絕收編不服從命令,暗殺罪。

劉衛國說你出賣上級,政治前途完了,李副科長必死無疑,你的上級肯定知道你的任務。鄭文龍說他恨死了海歸派,打仗不行,整戰友就行,我們村三十五人參軍,犧牲十二人,殘廢五人,海歸派槍斃的十六人,那是從小長大的農民,參軍是為了過好日子,好日子隻有伍泗帥執政地盤那幾年。六個打上萬人,是不可能的事,我死了,我希望伍泗帥活著。

劉衛國要他彆分心,先打好眼前這一仗,大家都可以犧牲,伍泗帥不能死,守到天黑他有能力突出重圍的機會。犧牲兩位,六個人太少。同層的三位戰友同心協力的準備生死之戰。

東麵街道,四組八人都是頭戴鋼盔,身材高大的排前,舉槍快走,

後麵的身材矮小一些,緊緊跟隨,一樣的裝束。按普通神槍手的手法,第一彈擊斃一人,第二人就看見目標反擊。這就是一聲槍響,七發同時反擊。重機槍射擊,四組分散,槍響隻能擊斃一組,另三組馬上反擊。鄭文龍沒有選擇點殺,意識到最厲害的敵人神槍手對攻出現。

李家泗選擇輕機槍,按著速射點射裝置,瞄準目標,八發子彈同時點射,同時擊中八個目標,六死二重傷,重傷者倒地抽搐掙紮。李家泗快速換位到南街方向,這時,樓下傳來三聲槍響,刹那間傳來五聲反擊槍響,這是高手之間的對決,戰友的優勢是隱藏,對手的弱勢在於暴露。

此刻南麵樓頂傳來亂槍,一共八響都成了流彈,可以看見彈頭劃破天空。李家泗趁著敵手換彈的刹那間,閃電般的架槍,瞄準射擊,閃電八彈,把正在快速退彈殼的八人擊中,五死三重傷。趁著這一刻,舉起狙擊步槍,連續三彈,三重傷者補槍死亡。再跑向東麵,兩重傷還在掙紮,補二槍擊斃。樓下傳來二聲槍響,對手反應過來一彈,緊接著一彈反擊。

李家泗爬到西麵,觀察敵情,西麵八人四組,分成前後四組,快速推進,先來四彈,擊在所在地周圍。李家泗更換輕機槍彈夾,采取輕機槍槍口對準街口,機槍處於連發裝置,前半夾子彈是火力壓製,亂槍把場麵控製,瞄準速射點殺,一個彈夾十幾秒鐘打光,七死一重傷,狙擊步槍點射補槍。

這時,樓下傳來四彈先後齊發,激烈對攻,我方還擊隻有一人。第八彈時,樓下再無槍聲。劉衛國跑上樓說“小蔡犧牲了,鄭文龍受傷,還是首長厲害,連續擊斃二十四位高手。”鄭文龍真實傷情是左肩膀中彈,還剩半個戰鬥力。劉衛國說鄭文龍是派來的殺手,李副科長是下命令的人。李家泗說下命令的是海歸派,要小鄭不要背包袱。

一起下樓,小蔡是被對手一彈擊斃。鄭文龍的傷由李家泗治療,彈頭取出,鄭文龍說他應該早點示警。李家泗說李副科長是小人物,幕後的人才最可恨,以後跟我混。鄭文龍說他願意為他犧牲。

大家一起下樓,連小蔡屍體都搬下樓,三位戰友屍體排成一排。重新布置防守,鄭文龍負責一樓,協助王虎守住正麵重機槍陣地。阻擊手之戰,重機槍不起作用,確能抵抗大規模進攻。劉衛國和藏刀一組,各自觀察一路,動手時一起守一方。兵力明顯不足,援軍是等不到,敵軍是越來越多,方圓一公裡內圍得水泄不通。伍泗帥是大家希望最後一個犧牲的。大家犧牲的概率是百分之百,誰都沒有怯場。

敵人新添三十二具屍體,最誘人的是每個方向都有四支進口狙擊槍彈。隻要李家泗固守樓頂,狙擊步槍秒殺一公裡內的距離,輕機槍能守一路。撿拾槍是可行的,這個方案是藏刀提議。行動批準。大家按計劃行動。

李家泗獨自上樓,經過行長辦公室,有意把收音機拿上樓,先選擇最佳射擊位置,槍控東南兩個方向。打開收音機,聽廣播,不聽中國電台,隻聽日本電台。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是日本鬼子進攻山東。憑著活著的五位,隻要一個營級部隊四麵進攻,戰友們全部犧牲,李家泗沒把握獨自突圍,此刻想起了李芳菲的離彆話音。

藏刀聽到樓頂的口哨聲,他快速行動,攜帶手槍,先從東麵街道搜索,一趟就是八支槍彈裝備。你來我往,南麵換成王虎。樓下戰友忙著撿拾武器,樓頂的李家泗注意敵情,槍控一公裡外的敵情。

日本無線廣播裡傳來日軍今日派遣一個旅團進攻山東德州,這條日本的新聞,讓李家泗感覺到幸運之神再次降臨他的身上。山東省政府應該得到消息。日軍是占領。伍泗帥,反蔣救國軍是為生存而戰。這對李家泗來說是死裡逃生的機會,五人抵抗數百人的四路進攻那肯定是越打越少,數千人根本拖不到天黑,就用各種武器消滅世界第一殺手血色幽靈。

李家泗的心情愉快,他現在可以宣布明正言順離開隊伍,通電全國,海歸派想殺他,反殺是正當防衛。地總集總的老戰友肯定保持沉默。他的眼睛一直觀察敵情,做好生死之戰的準備。整個日本播放新聞最多的是中國股市,這是十年前最熟悉的市場,李家泗是國際大師級的股神,從新聞中肯定,中日金融戰在上海證券交易所多空對攻。

從南方大街遠處,一位穿著短褲的中年人左手拿著白旗,胸前掛著照相機,右手是數卷膠卷,清涼的樣子,走路過來還有點擔心生命危險。在六七百米處,還把短褲拉下,轉個身,示意他是裸投,沒有任何武器。他走進正在撿拾收集彈藥的王虎。他舉起雙手在喊“我是記者,要求跟血色幽靈談條件。”王虎撿拾完畢,邊跑邊說“慢慢走,彆做危險動作,長官不殺手無寸鐵的。”

王虎快速跑回銀行大樓,藏刀又向另一個方向去撿拾槍支,出發前吹出口哨聲,提醒李家泗改變樓上槍控封鎖路線。

王虎跑上樓頂彙報情況。李家泗的答複是無條件釋放牢裡的政治犯,釋放後才有談判誠意。記者可以拍攝屍體,洋人醫生護士可以救治傷員,紅十字會的可以抬走屍體。男性必須裸露上身,阻擊手認為的危險人物一律擊斃。由劉衛國冒充伍泗帥談判。

赤身記者走近銀行大樓,四條街道上的槍支彈藥正好撿拾完畢。劉衛國冒充伍泗帥的口氣說出李家泗的意思。赤身記者表示,他需要跟總指揮部通報,銀行大樓裡有電話可以對外聯係。銀行營業大廳裡的電話線被拉扯到大路邊,赤身記者當著兩位警衛員的麵撥打電話,王虎細心觀察電話對話內容,與劉衛國傳達命令一樣意思。

打完電話,赤身記者開始拍攝,由近到遠,最仔細拍攝地點是牡丹戲院門口大街上的屍體和民居狙擊點屍體,每處攝影快速,時刻示意無危險動作。

一公裡外南街,出現大隊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都是洋人,一共二十七人,神職人員占多,為避免遠距離狙殺,嬤嬤都露出西方人的麵孔。這群西方人先檢查傷亡,確定死亡,莊嚴祈禱,接著就用板車抬走屍體,由遠到近,一切安全無事。

第一輪搬運結束,屍體太多。再次進入步槍射程,洋人分成了四組,每組洋人都帶領一批中國男女護工,男護工清一色的赤裸上半身,女護工衣裳單薄,中國人進入射程時,都舉手轉身,讓埋伏的狙擊手看清楚沒有攜帶武裝。中國人人數眾多,都在洋人的統一指揮下,清理街上的屍體。不一會兒,清理乾淨四條大街。屍體運往同一個方向,北街大道,北街大道估計是政府的主要指揮部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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