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偏不信,陳德勝,你用這個去那東西砸碎。”
皇帝說著便伸手遞出了一個瓷碗。
陳德勝急忙雙手接過瓷碗,當下將手中的拂塵交給了身後的一名小太監,走下堂來便對顧淺依施了一禮:“齊王妃,老奴得罪了。”
陳德勝高高舉起手中的茶碗,“砰”的一聲用力砸了下去,眾目暌暌,那荼碗碎成了渣,桌上的透明小珠卻完好無損。
陳德勝公公:“這……這……”
陳德勝看著手裡的碎碗一臉尷尬,台上的明德帝見狀大罵:“你這沒用的老東西是不是沒用力?”
陳德勝公公嚇的腿一軟:“老奴不敢!不敢呀!”
“我來一試!”
慕容恒大喊了一聲,已然來到了桌前。
此時他滿肚子火氣正沒處撒,沒想到這齊王妃自不量力,竟然當堂出這麼一道簡單的小題。
那陳德勝四而圓滑怕得罪人,他可不怕。
當下慕容恒陰惻惻看了一眼慕容瑄和顧淺依,手抄起了桌上一隻青銅酒壺,他不信這銅壺能碎。
顧淺依笑容不減,仲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慕客恒仗著一肚子火氣狠狠的一壺砸了下去,慢慢拿起後當即臉色變得跟手中的銅壺一個樣,那看似脆弱的透明小珠依然完好的放在那裡。
再翻看壺底,那砸中小珠的地方竟然明顯凹進了一個豁口。
滿堂文武無不噴噴稱稱歎。
不待慕客恒感覺尷尬,又有幾個年輕的文武官員自告奮勇上前嘗試。無不信心滿滿而來,垂頭喪氣而去。
顧淺依笑道:“難道我這一千兩銀子想送也送不出去嗎?”
堂上的明德皇帝興致早都高過了頭頂,此時他興奮得滿麵紅光:“朕還偏就不服這個邪!黨正陽呢?”
眾人皆稱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