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依現在確認了,他背後應該沒有人,這胡老板隻是逃到京城來了。
她看了一眼慕容瑄。
慕容瑄接著剛剛的話:“怪不得胡老板如此大膽,收了自己的買命錢還敢惦記齊王府的珠寶。”
胡力頓時楞了,他顫抖著聲音,試圖糊弄過去,“什……什麼買命錢,什麼齊王府!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突然他像是反應過來了:“你們是齊王府的?”
慕容瑄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如假包換的齊王和齊王妃。”
胡力“撲通”一聲跪在慕容瑄麵前:“草民拜見齊王,齊王妃。”
顧淺依正色的出聲:“起來說話吧,我們還有些事要問你。”
“草民定當知無不言。”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他顫顫巍巍的腿肚子和如同被打濕了一樣的衣衫出賣了他的心虛。
慕容瑄出聲問:“說說,你這病症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力擦了擦汗,這麼多年,終究是沒躲過去。
“其實還是要從小的生病時開始說,那時,小的剛碰見顧大夫,發現他開始和小的出現一樣的病症時,我知道一定是那塊玉的問題。
恰巧,我酒醉後不小心告訴了彆人,但是那位大人並不知道我在治療中,他隻是給了我一大批錢,讓我去給他挖一大塊。”
顧淺依冷聲問:“那你就去給他挖了?這種東西落到彆人手裡那肯定是用來害人的你不知道麼?”
“是的,我知道這種人肯定不安好心,可小的實在太窮了,把玉給他我就跑了,即使這樣還是碰見了不少想殺我的人,我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