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裡關的不就是刺殺皇上的暗流一乾人等嘛。
若是這葉如新乾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第一個倒黴的不就是他這個做戶部
尚書的嗎。
他“撲通”一聲從凳子上直接跪到了地上,低著頭詢問:“請王爺明示,下官年事已高,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莽撞。”
“蔡大人想多了,不必如此擔心,我們來找你,隻是想讓您多關注幾分這葉如新看看他到底是想去這天牢工作呢,還是想進牢度過餘生呢。”
蔡誌康看著眼前溫溫柔柔的小女孩,這才感受到了她的可怕,連忙點頭答應了顧淺依的請求。回齊王府的路上,鬆濤這才出現。
顧淺依打趣了一句:“怎麼沒帶回來一套尚書家的仆人衣服做紀念?”
“還能這樣嗎?”
鬆濤一臉呆愣的看著顧淺依。
慕容瑄無奈的拉過偷笑的顧淺依,對鬆濤麵不改色的說:“好了,彆鬨了,說正事。”
“咳咳……”
鬆濤這才清清嗓子開始報告。
“我去問了他們家大部分的仆人,得到的信息就是他的女兒好像被什麼人帶走了,但是蔡誌康卻一點也不著急,所以他的夫人才會成日以淚洗麵。”
顧淺依有點氣憤,但是又擔心有什麼隱情:“還有嗎?關於抓他女兒的人,有什麼線索?”
鬆濤思考了一下,“來帶走他女兒的人,好像也是哪家的家仆,具體的不好確定,不過倒還說了一件事。”
慕容瑄接著問:“什麼事?”
“就是這位戶部尚書今日好像開始沉迷於賭博。”
“賭博?”
顧淺依開始思考目前找到的這些線索:她接著說:“也是說他的女兒被抓走了,但是他卻不著急,這說明他一定知道綁他女兒的人是誰,並且相信劫匪不會傷害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