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依一走,錢老板的笑容就像僵在臉上了一樣,再沒有一絲笑意,甚至還有點疹人。
二人走遠,感覺到沒有人在暗
中窺視後,慕容瑄才恢複正常,開口問:“我們已經離取得錢老板的信任不遠了,今日為何還要走?”
“若我們隻是一個任他拿捏的小角色,那他必然也不會給我們看他的底牌,但是當我們展現了足夠的資本,又有一定的能力和膽識,我們就相當於是他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不過商人重利,能夠合作的又何必要多一個對家呢?”
顧淺依慢悠悠的說,接著,她精神一振:“今天這出就是要告訴他,我們也不是什麼可以讓他隨意掌控的人!”
慕容瑄瑄突然綻開了一個溫暖如冬日初陽的笑容:“淺依還是一如既往的,把人心看得透徹啊。”
顧淺依一挑眉反問:“既然如此,我也有個問題一直都想不通,想向王爺請教一番。”
剛才的人好像一個幻想一樣消失了,慕容瑄轉眼間又恢複了原先的玩世不恭:“哦?齊王妃有何不明,說來聽聽。”
“以這錢老板的勢力,想要調查一個人再容易不過,為何到現在都沒有對我們的身份起疑,反而像深信不疑的樣子呢?”
顧淺依雙手抱胸問。
慕容瑄勾起唇角:“淺依以為這兵部是那麼好打聽的嗎?這兵部可不像戶部一般全是些酒囊飯袋,隻要隨便安排幾個人,口徑一致,就足夠糊弄他了,越是詳細,對付這種聰明人越容易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