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錢老板請。”
顧淺依伸出手示意錢老板在前帶路。
錢老板走在前麵,不同於以往的方式去到了更拉開門,就聽見裡麵傳來了一陣陣驚呼感歎和鼓掌的聲音,這讓她有些不好的聯想。
錢老板慢慢的幫他們拉開的包廂的門,“容夫人,您看,這就是從西洋傳過來的一種新式賭博方法,底下這些人都是我們從奴隸市場買來的,甚至有的是自願找來的,而我們的客人則需猜一猜到底誰會活下來。”
顧淺依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眼神的冷意卻無限蔓延,慕容瑄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一步,給她一個支撐。
顧淺依深呼一口氣看向
錢老板:“錢老板這錢賺的可真是容易啊,不過這東西也著實有趣,我看那個黑衣大漢就不錯,我這把就壓他好了。”
錢老板笑了笑,“容夫人果然好膽識,今天您這是第一把,就算我請您的。”
二人有談笑幾句,顧淺依壓得那個大個子就被一個灰衣小男孩給殺死了。
錢老板驚呼一聲:“哎呀,容夫人您這好運氣今天好像不管用了。”
顧淺依毫不在意:“賭博這種東西總是有來有往的,風水輪流轉很正常,賭場上沒有永遠的贏家,你越在意輸得越慘。”
錢老板的眼睛眯了起來,“想不到容夫人竟是如此通透的人。”
“人活得糊塗點也未嘗不是件好事,錢老板之前是想找我們什麼事?”
顧淺依喝了一口茶問。
錢老板撫掌笑了兩聲,“容夫人可當不了糊塗人啊,好在鄙人也不算糊塗。”
“錢老板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不如來一場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的對話。”
錢老板把茶給她倒滿,才說道:“不急,容夫人不如來和我賭一場,這兩個人誰會贏?"
顧淺依看了一眼場上筋疲力儘的灰衣男孩,和新上場身強力壯的大漢,“妾身覺得那個灰衣小孩兒還能再贏一把。”
錢老板舉起茶杯問:“為何?”
“因為他想活下去,隻是想活下去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隻要他想他就可以。”
“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容夫人說的對不對?”
兩人廝打許久,在小男孩逐漸處於下風的時候,小男孩一口咬在了對手的喉管上,一擊斃命。
顧淺依笑著看向錢老板:“錢老板,你輸了哦。”
錢老板放下茶杯
,笑容有些僵硬:那我們就來談談生意吧。”
顧淺依不接他的話,“我一婦道人家,哪懂什麼生意啊我夫君也不過就是一個當兵的。”
“夫人過謙了,不是說來一場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嗎?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如何?”
錢老板俯身問。
顧淺依也放下茶杯,麵色恢複如常,“好啊,不知錢老板要和我們談什麼生意?”
“既然夫人如此說了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敢問夫人家的銀錢有幾成來路正當?”
錢老板的笑容也不再慈祥和藹。
顧淺依霧眉一挑,眼睛一瞪,“你敢說我家夫君受賄?”
“鄙人可沒有這麼說的,不過到底是如何來得,想必夫人心裡有數。”
錢老板眼神犀利的看著顧淺依二人。
顧淺依突然展顏一笑:“錢老板說笑了,這該收的錢不收指著朝廷那點俸祿哪夠我們活得呀,也就是我夫君是個木頭樁子。不然我還能多買幾座宅呢。”
錢老板也笑了,“容先生如此有本事,容夫人應該高興才是,不必過於怨憤,畢竟太多了也引人注意不是?”
顧淺依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是啊,家裡錢太多,沒法花也是十分愁人啊,這不是就到錢老板這來了嘛,好歹也算有個消遣。”
錢老板趕忙說:“夫人若是想正大光明的花這錢也不是不能。”
“哦?錢老板有何妙計啊?”顧淺依好奇的問。
“容夫人也知道,我這明裡是錢莊,暗地裡乾的事是賭場的行當,想讓這錢變正規,再容易不過。”
錢老板開始暗示顧淺依。
顧淺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是嗎?錢老板這還可以過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