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笑了一下:“你說這都是同一個父親,怎麼差距會如此之大呢?”
顧淺依愣了一下,笑著回答:“大概是因為母親不一樣吧!”
院使笑著搖了搖頭。顧淺依接著問:“您是怎麼發現的?”
“若是小張又怎麼會不敢見太子妃,老臣聽聞這太子妃向來針對其胞姐,而這種時候最希望皇上醒來的就是齊王和齊王妃了,最重要的一點的是你身上有女子的脂粉味,就算再像,也與小張不同。”
院使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顧淺依發現這位院使實在是精明得緊,或許她不需要動用能力就可以說服他,她拍拍手上的藥渣:
“既然如此,我也不與院使大人您繞彎子了,我希望您能調查出來皇上昏睡的真正原因,讓皇上儘快清醒過來。”
院使歎了口氣,“老臣又何嘗不想陛下快點清醒過來呢,可是……我實在沒有辦法長期接近陛下啊。”
顧淺依決定賭一把:“若是有穆國公的支持,您可以做嗎?”
院使咬了咬牙問:“您確定可以獲得穆國公的支持嗎?若是可以,老臣願意拚一把!”
“我去試試,行與不行,我都會派人來告訴你一聲,若是可以,您明日早朝時,當眾提議到陛下現在的情況必須由太醫院十二時辰不間斷的照顧,若是不行我們在商議其他辦法。”
院使一下就彎下了腰,向顧淺依行禮:“那就拜托王妃您了!”
王妃戴著錦佑走出了太醫院,鬆濤跟上來問:“王妃,怎麼樣,院使怎麼說?”
“院使是沒問題了,但是阻礙太多,我們還得去一趟穆國公府。”顧淺依歎了口氣。
鬆濤卻立馬拒絕:“不行!太危險了!穆國公不參與朝政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先不說他會不會答應幫忙,若他把您又抓回去怎麼辦!”
顧淺依板下臉,“鬆濤,他是我父親,他不會這樣的!”
“王妃,我們不能拿您冒險!”鬆濤
還是堅持。
顧淺依軟下語氣和他講道理,“鬆濤,就算我的父親真的不顧及父女之情,你也沒有把握把我從穆國公府帶走嗎?”
鬆濤猶豫了,“若是王爺也在,那屬下必然是有自信的,可是王爺……”
顧淺依轉頭拉住錦估問他:“錦佑,你願意保護我嗎?”
錦估茫然的點了點頭。
顧淺依笑著看向鬆濤:“你看,現在也是兩個人了,你可以放心了。”
“王妃,您不能胡鬨!他隻是個小孩,他能和王爺比嗎?”
鬆濤說的有些無奈。顧淺依冷下臉來:“鬆濤,這小孩兒你應該調查過,你不會不知道他有多能打吧。”
“他再能打又如何,他也隻是個沒學過武的普通人。”
鬆濤不服氣的反駁顧淺依。
顧淺依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穆國公府的護院也沒幾個學過武功。”
說著就朝穆國公府的方向走去,鬆濤急得想跺腳,但還是追上了顧淺依:“王妃,您去可以,但是在援兵沒有到之前請您一定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他這樣說,顧淺依也願意退一步:“可以,不過,若是有緊急事件出現,我可不保證我不會做什麼。”
顧淺依能退一步鬆濤已經很滿意了,並不敢多奢求什麼。
鬆濤很熟練的帶著他們從穆國公府的後門潛入了進去,一路溜到了穆國公書房窗戶底下。
隻聽見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響起:“父親,求您了,太子殿下現在很需要您的支持!”
顧淺依聽見顧天裔的聲音不冷不熱地吐出話語:“我看他現在做的也挺好,並不是很需要我的支持。”
“父親,您在朝廷上那麼多年,難道還看不出來太子他有多外強中乾嗎?”
顧婉容一副快哭出來的聲音。
“他那麼厲害他怎麼不自己來跟我說!”顧天裔有點生氣。
顧婉客帶著哭腔繼續說:“父親,您就當心疼心疼女兒吧,女兒也想在太子心
中的分量重一點啊。”
顧天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顧婉容走後顧天裔嘴裡還在念叨,“跟你媽一個樣,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
顧淺依看著父親對顧婉容的態度,感覺自己的機會還是比較大的,便從窗口偷偷溜進了顧天裔的書房。
鬆濤一下沒攔住她隻能在門口等著,以防出現任何意外情況。
顧天裔回身一看,突然看見自己的大女兒,嚇了一跳,“淺依!淺依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淺依先是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顧天裔小聲一點:“父親,我是過來找您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