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顧淺依回頭一看,有些驚訝:“鬆濤!你回來了!”
“嗯!稟報王爺,王妃,鬆濤幸不辱使命,完成了任務,王爺果然料事如神,敵軍在環山上埋伏了不少人手,我們支援得及時,地形又對我們有利,順利完成了任務。”
鬆濤單膝跪地想他們報告著情況。
這可是一個好消息,慕容瑄當即就站起來,親自把鬆濤扶了起來:“乾得不錯,回去好好休息,好好養傷!”
“是!”鬆濤領命離去。
也算是鬆了口氣,顧淺依看著慕容瑄:“現在鬆濤也回來了,文由也留不得了,看來他真的把那份部署給了敵軍。”
說到這,慕容瑄的臉色也沉重了下來:“沒錯,這個人不能留了,一會兒我本王親自去審。”
“那李
將軍又要如何處置呢?”顧淺依撐在桌子上問。
慕容瑄冷笑一聲:“就讓他在蹦噠幾天吧,等聖上的命令下來,本王倒要看看他還能怎麼樣?”
二人又商量了一些戰事,慕容瑄片刻都未休息,就直接下令抓捕了文由。
正在休息的文由一臉疑惑地被帶到了地牢裡,直到他看見了慕容瑄,心下瞬間涼了半截。
當然顧淺依可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她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陪著慕容瑄。
慕容瑄麵無表情的看著文由:文由,本王自認待你不薄,你可知罪?”
對於慕容瑄的問題,他當然不會承認,文由身後的士兵壓著跪在地上,他把恐懼化成怒,像是壓抑著怒氣一般:“王爺!下官不知所犯何事!還請王爺明鑒!”
這種結果完全在慕容瑄的意料之內,他拍了拍手:“拿上來!”
聽到慕容瑄的命令,顧淺依把準備好的證據拿給了慕容瑄,他把信件放在文由的麵前:“怎麼樣?看起眼不眼熟?”
信件出現的那一刻,文由的腿就在止不住的發抖,但他還是梗著脖子裝糊塗:“這是何物,下官不知!”
看他死不承認的樣子,慕容瑄冷哼一聲把他給顧淺依酒囊摔在了文由的麵前:“這個你也不認識嘛!在軍中私藏酒水,賄賂本王的近侍,文由啊文由,你想作甚?!”
說著慕容瑄就一把把文由從地上揪了起來,他怒氣衝衝的對著顧淺依喊:“你出賣我!”
顧淺依慢慢的走到他麵前,慕容瑄把他一腳踢倒在了地上,他的掙紮也全被身邊的侍衛壓製住了。
“文由啊,是你出賣了軍隊,出賣了國家,現在你怎麼好意思指控彆人出賣你?”
顧淺依平淡的看著文由。
他可不會輕易承認賣國這種株連九族的罪名,慕容瑄拉過顧淺依手:“淺依,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剩下的事情交給本王來吧。”
這樣一說,顧淺依也知道剩下的場麵可能不太適合她看,她點了點頭就轉身離去了。
還沒走出天牢,文由的慘叫便已傳了過
來,顧淺依沒有絲毫心軟,腳步片刻不停的離開了。
剛出了地牢,就看見了門口眼巴巴的錦佑,顧淺依疑惑的問:“錦佑,你不去休息在這裡乾嘛?”
半大孩子的錦佑也不好意思往顧淺依的懷裡撲,隻能紅著臉看著顧淺依:“王妃,您跟我來。
顧淺依雖然疲憊,但是她也想看看這個孩子,今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跟著錦佑一起來到了的營帳,他一頭就鑽進了營帳裡麵,不一會兒,手裡便拿了個東西出來。
“手裡拿的什麼?”顧淺依好奇的問。
攤開手,錦佑的掌心中是一根碧簪,顧淺依小心翼翼的接過:是給我的嗎?”
錦佑用力的點了點頭:“這是我攢了好久錢買的,還有和他們打架贏的。”
聽到錦佑的話,顧淺依皺起眉:“打架?怎麼回事?”
這時阿武也走了出來,一條胳臂搭在錦佑的肩膀上,對顧淺依解釋:
“剛來軍營,有些人看他年紀小,老想欺負他,又想騙他的錢,就跟他打賭,沒想到輸的褲衩都沒了。”
“沒錯,我把他們都打了回去!”
錦佑一臉認真的對顧淺依說,就像是一個渴望被表揚的小孩兒一樣。顧淺依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頭誇讚:“錦佑真厲害,不過在戰場上不能光顧著逞威風,也要學會保護自己。”
也不管聽沒聽懂,顧淺依的話,錦佑隻管點頭。
這一次能順利從風雪中逃生,阿武他們功不可沒,顧淺依對著玩世不恭的阿武說了一句:“辛苦了,我替王爺謝謝你們。”
正經起來的顧淺依,阿武也不好意思再嬉嬉笑笑,他撓了撓頭:“王妃,這是我們該做的,保家衛國正是一個男兒的最高追求。”
又和他們二人說了幾句話後,顧淺依這才回到自己的營帳準備休息。
外麵的訓練聲整齊有規律的傳來,好像成了最好的催眠曲,顧淺依眼睛一閉,很快就睡著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慕容瑄已經回來了,顧淺依揉了揉眼睛坐起來問:“怎麼樣,文由都交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