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們木葉不是以火遁起家的嗎,怎麼除了那個宇智波和白毛,其他的不是風遁就是體術。
“亂獅子發之術!”
還沒等砂忍想到對策,就看到剛剛還用火遁禦敵的白毛直接揮動著頭發將他的兩個隊友給解決掉了。
“你們木葉,真是一堆怪胎!”
最終,這句話成為了這名砂忍的臨終遺言。
......
“哼哼,在幻術中沉淪吧!”
看著葉倉緩緩倒地,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區區灼遁的血繼限界,在我的寫輪眼麵前,不過如此。”
自信的捋了捋頭發,慶用極其瀟灑的姿勢將葉倉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看著對方一臉期待表揚的樣子,團藏很想翻個白眼。
在與眼前這家夥接觸的這段時間裡,每時每刻都在刷新團藏對宇智波一族的認知。
說好的天性邪惡呢,說好的殘忍嗜殺呢,說好的偏激傲慢呢。
眼前這個中二自戀的家夥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嗎?
這家夥到底因為什麼開眼的!
“怎麼了,團藏大人?”
看著團藏愣愣的打量自己,慶再度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看起來團藏大人也被我的英姿所吸引了啊。】
慶在心裡頗為自滿的想著。
“咳,沒什麼,咱們快撤吧。”
輕咳了一聲,強行忍住了要抽他一巴掌的衝動,團藏招呼著眾人離開。
......
砂忍營地。
千代正滿臉愁容的看著手中的戰報。
自己的兒子兒媳雙雙戰死,自己卻無法親自前去報仇,為了村子,在這裡牽製著偷襲的木葉忍者們。
一想到自己年幼的孫子,千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告知對方這個噩耗。
“唉,眼下也不顧不了那麼多了,先想辦法擊退這群木葉忍者才是正事。”
看了眼營帳外不停走過的身影,其中夾雜著不少孩童,千代的心裡五味雜陳。
“孩子們越來越多,等他們都被打光了,就算贏了這場戰爭又如何呢。”
詢問了己方與木葉交戰過的忍者,他們都說沒看到敵人中有孩子的身影。
最後,千代也隻能用“砂忍的下一代直麵戰爭洗禮,一定比木葉的下一代要強”這種鬼都不信的借口,給自己堅定了一下繼續打下去的信心。
“千代大人,海老藏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海老藏便在一名砂忍的帶領下,來到了千代的麵前。
隨後,那名砂忍識趣的離開了營帳,順帶貼心的將帳簾放下,給他們兩個創造了獨處的空間。
“你不待在村裡輔佐風影大人,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唉,姐姐,你在前線還不知道吧,川之國防線被打穿,風影已經親自去前線督戰了。”
苦笑一聲,海老藏將風影已經離開村子的事情告訴了千代。
“村子的工作已經全權交給顧問團打理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風影和顧問團也顧不上爭權奪勢,雙方默契的達成一致,全力穩固局勢。
“戰敗已經是時間問題,我們現在隻能想辦法打出幾場漂亮的勝仗,以求與木葉達成無條件和平。”
“好在岩隱和雲隱近期有些邊境摩擦,否則,大野木那個狗東西,早就聞著味打過來了。”
千代靜靜的聽著對方的講述,神色陰晴不定。
她本來很想硬氣的喊出,除非旗木朔茂死了,否則砂隱村在流乾最後一滴血前決不停戰這種口號。
不過這到底是她自己的私怨,不能因此影響到村子的未來。
“另外,還有一件事,根據我在木葉的內線彙報,指揮眼前木葉部隊的指揮官並非水戶門炎。”
千代聞言並沒有表現出有多驚訝,眼前木葉忍者的行事風格確實與自己印象中大有不同。
“我已經感覺出來了,隻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那個人咱們都很熟悉,是誌村團藏。”
海老藏並沒有賣關子,直接將答案告訴了千代。
腦海中,一個目光陰沉的中年男子形象浮現。
“那個木葉之暗嗎?”
不過,現在就算知道對手是誰也不重要了。
既然取勝毫無希望,那就隻能保存火種等待下次大戰的降臨了。
想到這裡,千代立刻喊來一名忍者,下達自己的指令。
“告訴各隊,近期不要主動出擊,儘可能收縮防線,另外,一定要保護好各自隊伍裡的孩子們血繼限界。”
“就算隊伍全拚光了,血繼限界也不能有任何損失。”
“去吧!”
“那啥,千代大人......”
被喊來的忍者躊躇了片刻,在千代疑惑的目光中,告訴她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根據剛剛得到的情報,上忍基所在的小隊全滅,灼遁忍者葉倉失蹤。”
“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