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這碗都吃了。”
“這也太多了,我吃不了,你先吃。”
“你就彆讓我了,大雞腿鍋裡還有一個呢,咱爺倆嘛,一人一個!”胡凝霜斬釘截鐵,跟命令似的。
胡老爹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主見,媳婦在的時候聽媳婦的,媳婦不在了,閨
女說啥就是啥。
胡老爹這邊吃得香噴噴的,對麵王六嬸看得可眼饞得不行。
口水咽了一口又一口,門對門住著,也不見這爺倆跟她客套客套。
心裡泛酸,刻薄的話脫口而出,“且,吃個肉嘛,還跑鋪子門口吃來,可顯著你家了!”
王六嬸這人一向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說沈家那攤子事怎樣,就平日裡她也沒少找胡家的麻煩。
兩家都是賣酒為生,可胡家的酒就是比她家的醇厚好喝,來買的客人也多。
這王六嬸眼紅,就時不時的尖酸刻薄,幾年來可沒少說讓老爹難受的話。
胡凝霜便回了過去,“想吃就吃,又沒有殺你家的雞。六嬸有時間管閒事,不如多管管自家男人,這天都黑了,又不知道在哪兒賭起來了。”
這話茬可提醒了王六嬸了,
她往後一張望,他家老六已經出去一個大白天了,也不見人回來。
她可是著急了,扔下家夥式連圍裙都沒解救出去找去了。
看見她那狼狽樣兒,胡凝霜父女倆相視一笑。
自家是開酒鋪的,天黑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