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無又看了一眼林嘉樹,默默說了一句再見後,轉身往外走去。
可能他晚上真的不適合出門,每一回晚上出門都會發生不愉快的事兒。
尤其是酒吧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一不小心就容易惹到麻煩。
夏天無不過是低著頭走路都有很多人過來搭訕。
他今晚穿的和平時很不一樣,以前都是死板地扣住所有能扣上的扣子,外套拉鏈拉到頭,駝著背弓著腰,不注意從後麵看就像一個老頭子。
今晚的夏天無領口上頭兩顆扣子沒扣,襯衫下鎖骨隱隱約約,袖子挽起,手臂線條精美,頭發被酒澆濕變得半乾,有點淩亂,有點性感。
不再駝背的男人高挑清瘦,所有露出來的皮膚在昏暗迷離的燈光下白的發光,哪怕不看臉都很吸引人,一路走來很多人問他要聯係方式。
大多數人被他拒絕了就罷休了,偏偏有人不死心。
比如眼前這個對著夏天無出言不遜的青年,穿的人模人樣,長得人模狗樣,說的話跟放屁一樣難聽。
夏天無心裡鬱鬱不樂,不想應付這種陌生人,打算走為上計。
青年卻像聽不懂人話似的,堵著路糾糾纏纏的就是要夏天無給他聯係方式。
夏天不想惹事,耐心的說了好幾遍他不方便,繼續向外走著。
青年卻更有興趣了,一直跟在他身後不停地問東問西。
夏天無壓著打人的衝動,停住腳步,極力以平常語氣說道:“你彆跟著我了,我有男朋友。”
青年眼睛一亮:“你一個人來酒吧的嗎?心情不好嗎?是和男朋友吵架了?你這麼好看他還跟你吵架,你不想報複他嗎?我**很大的,在床上很強,保證能讓你欲仙欲死……”
“操你媽的。”夏天無爆了粗口,飛起一腳把青年踹倒。
青年痛的揉著胸口哀嚎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夏天無,看著瘦瘦弱弱,這一腳踢的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滾!”夏天無冷冷地說了一句。
“被人乾的鴨子清高什麼!”青年緩了好一會兒總算能開口了,麵目猙獰地衝著夏天無罵到:“你看看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要找人*你……”
記憶好像回到了那個夜晚。
同樣是在酒吧裡,那時候夏天無是代駕,有個客人在酒吧喝多了讓他進來扶一下。
夏天無穿的非常非常普通,大夏天外套包的緊緊的,大晚上戴著帽子口罩,偏那喝多的客人不小心把他口罩扯掉了。
夏家兩個兄弟的美貌能在美女如雲的a市殺出重圍,自然是不容置疑的好看。
就是夏天無運氣不好,總是碰到這種ki三ki四的人,起先總是在語言上冒犯,然後總是得不到就想毀掉,最後總是起各種衝突。
夜色和酒色似乎格外能釋放出人內心的邪惡。
黑暗裡,白日裡還算衣冠楚楚的普通人常常會變得判若兩人。
那會兒如今晚一般,夏天無脫落的口罩引來了很多人的覬覦之心,有人有道德,也有人沒底線。
一個混黑道的男人就想用強,call了一群小弟圍住了夏天無。
夏天無能全須全尾的在夾縫中求生存,全憑他一身天賦異稟的身手。
把那個混黑的男人打了一頓後,夏天無被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