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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無耳朵好使,幾個人的話他一字不落聽的一清二楚,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幾乎想落荒而逃。
盛懷瑾冷冷地盯著他“你還會覺得羞恥?他們說的不都是事實,你手段確實了得啊,我們這麼多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哦不,應該說拜倒在你的牛仔褲下。”
若真的像外人所說的那麼有手段就好了,他不要那麼多人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他隻要能和林嘉樹在一起就滿足了。
盛懷瑾可能覺得天天掰扯這些話沒意思,自己閉上嘴,按了電梯門大步流星地朝地下車庫走去,
夏天無剛想逃跑,盛懷瑾腦袋後像長了眼睛一樣,頭也沒回地警告著他“你這個月工資不想要的話儘管走。”
每天跟複讀機一樣站在餐廳門口喊“歡迎光臨”喊八個小時,夏天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盛懷瑾白喊一個月,這工資怎麼都得拿到手才是。
形勢比人強,夏天無無奈的跟在盛懷瑾身後,尋思著哪天他非得把盛懷瑾揍一頓。
盛懷瑾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你想揍我現在就揍,我絕不還手。”
不還手,但會敲詐。
打一巴掌,夏天無大概要賠他一百萬那種搶劫模式的敲詐。
吃了好大一個悶虧的夏天無一言不發。
盛懷瑾心情突然就好起來,哼著小曲兒來到自己的大g旁邊,按了按車鑰匙。
“老板,”夏天無攥緊拳頭鼓足勇氣“我明天開始就不過來上班了,我弟弟給我找了份工作,我……”
“不行。”盛懷瑾憤怒的打斷他的話“我這店是青樓還是酒樓,你是嫖客還是顧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欠我錢,我是你的債主。”
夏天無也生氣了“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我不管了,我明天就辭職。”
“你敢辭職,我去你弟弟的學校要人,”盛懷瑾逼近夏天無,扯住他的手把人推著塞到副駕上“你親手簽了十年的合同,顧鈞再有能耐也得認栽。”
“卑鄙,無恥,下流!”夏天無桃花眼裡怒意凝結。
隻是他一貫好脾氣,不怎麼會罵人,至少聽在盛懷瑾耳朵裡,夏天無罵人的模樣跟調情差不多,甚至還不如他在床上爆的粗口來的粗鄙。
盛懷瑾欺身半壓住人。
夏天無一腳毫不猶豫地踢到他的腰上。
盛懷瑾被他這一腳踢中腰間,不由得悶哼一聲,也不管腰上痛不痛,整個身體壓在了夏天無身上,雙腿牢牢鎖住他的下半身。
男人一隻手拉住他的腳,一隻手把他的雙手同時束縛住舉在頭頂“你是想在這裡玩車震嗎?”
停車場這會兒沒什麼人經過,盛懷瑾停的位置偏僻,更是鬼都沒一隻。
夏天無生怕惹怒了他,真被他給上了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他,示弱地求饒“老板,有話好好說彆衝動,我是你外甥媳婦,你知道的,林嘉樹對我念念不忘……”
“媽的,”盛懷瑾頭埋在夏天無脖子嗅了嗅,一陣陣柚子花香如春藥勾的他心神不定,“你彆自以為是了,林嘉樹都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