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她吧。
“難……難過。”小家夥兒小小聲地說道。
敖青一頓,顧不上那細細的金色流光一撲沒中,又轉回頭重新往虞悠悠的身上撲來,總算掛在她的脖子上。
他隻一雙威嚴的眼睛靜靜地,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幼崽。
那剛剛見到的危險與恐怖的氣息儘數不見,她就像是和平時一樣小奶狗一樣圍著他打轉,為他受了傷難過,甚至……她剛剛還救了他一命。
敖青閉上眼睛片刻。
“師叔。”虞宗主自己是極愛惜孩子的。
可幼崽剛剛的異狀告訴他,或許旁人並沒有義務來覺得她並不危險。
“給她擦擦嘴。”敖青冷哼了一聲,到底還隻是沒有再說其他。
這話讓虞宗主頓時眼睛一亮,急忙用力點頭,對敖青說道,“多謝師叔慈愛。悠悠,唉,悠悠之所以要吃飯,也是因為心疼我們。啊,爹的乖悠悠,你剛才說什麼?難受?”
這不是說了兩個字了麼?
這麼巨大的進步讓虞宗主心中無限歡喜。
就見小家夥兒也呆了呆,像是剛才自己都沒有發覺,眼下抱著自己難得圓潤了一些的小肚皮,幼崽,“爹爹。”
虞宗主急忙應了一聲。
“唉!”他的聰明的寶貝閨女。
這世間還有這般聰明,這樣利落地從一個字進化到說了兩個字的好孩子麼
?
沒有!
就這一隻!
哪怕是剛剛經曆了那麼多事,有劫後餘生的虛弱感,虞宗主都忍不住露出了高興的笑容,伸手就要去抱起閨女。
先輕輕地抱了一下,沉重如泰山一般,他沒抱動。
作為養育幼崽已有豐富經驗的人,虞宗主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一雙手運足靈光,將沉重得仿佛天地加身的閨女抱起來,又慈愛地看著她紅潤豐滿了幾分的臉頰。
她的臉多了幾分嬰兒肥,頭發也濃密黝黑了幾分。
雖然還有些焦黃沒有褪去,可明顯情況好了許多。
襯托著金……
虞宗主這才看見閨女手臂上,仿佛一個金色臂釧一般的金色小龍。
筷子粗細,金光璀璨,如同打磨得最精美的細細的金鏈一般,掛在幼崽的手臂上和她貼在一起,如今正閉目養神。
這金色精致的小龍讓虞宗主眼裡露出幾分迷惑,終於想起來剛剛那破殼了的龍蛋,隻是這不是更不對了麼?
他正欲問點什麼,卻見敖青正用凝重的眼神看向祖廟前方。
他頓時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急忙轉頭,卻見身後那中年人的畫像正在半空漂浮起來。
他依舊半身都在畫卷,手中握住那一道道宮氏族人的元神靜靜地看著他們……看著正懵懂歪著小腦袋打量自己的虞悠悠。
那畫卷自下方已經開始燃燒,像是承受不住此間的氣息。
他對他們露出笑意,身形連同宮氏族人的元神都在開始模糊。
“等等,先祖……”虞宗主還有很多關於宮氏的疑問,如今見那畫卷開始燃燒,中年人的身形消散,急忙上前幾步急切地問道,“求先祖告知,我的悠悠到底……”
那麼多的異狀,可時間卻很急迫,虞宗主不想知道所有一切的根源,他隻問自己最在意的事,“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