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淩峰接過鞭子,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獰笑,“本公子要試試這新到手的鞭子好不好使。”盧管家帶著家人們恭敬退出,沒一會兒就出了內院。
他沒在這處院子停留,而是打算回自己在外頭置辦的院子,享用今天剛得來的兩個貌美丫頭。
可惜他剛帶著一名仆從出門,不遠處就射過來兩枚石子,他和仆從一時不察,竟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外院的小廝們沒有事做,乾脆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吃酒打牌。
反正公子不到明天中午肯定不會出來。
盧淩峰拎著鞭子,一步一步走向床上躺著的小姑娘,越走腳步卻是越沉。
漸漸的,他感覺到天旋地轉,眼皮也猶如千斤重,越來越睜不開。
盧淩峰後背冒出一陣冷汗,他知道自己應當是中招了,可實在沒有辦法,因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仰麵倒在地上。
於秋兒聽到人倒地的動靜,從床上一骨碌翻身坐起。
她跳下床,走到盧淩峰身邊,發現了他手裡握著的鞭子。
好東西啊!這麼一大塊金子!
也太奢侈了吧,竟然用金子做武器。
於秋兒一把奪過鞭子,她宣布,從這一刻開始,這條鞭子的新主人就是她於秋兒了!
瞧見這胖子穿金戴銀,袖口上還縫著金線,她蹲下身,把盧淩峰身上的金銀摸了個一乾二淨。
其他值錢的配飾也都一件沒剩,連鞋子上綴著的翡翠小葉子也用手術刀割了下來揣進包裡。
要不是現在是在京城,她高低得把這胖子繡了金線的衣裳和鞋子也扒了。
外院,兩個小姑娘翻牆而入,一把迷藥藥翻了吃酒打牌的小廝,然後兩人分頭行動,於春兒進內院找妹妹,王雪兒去把管家和仆從拖進院子。
於秋兒把盧淩峰用他自己的腰帶捆了,用他的臭襪子堵住嘴,又把幾個廂房摸索一遍,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倒是找著了那些還昏迷著的姑娘。
她想了想,沒有輕舉妄動把人救醒。
出來正好跟於春兒碰上,姐妹倆互相簡單交代了一下各自發生的事,快步向外院而去。
王雪兒速度很快,已經捆了好幾人,兩人趕緊過去幫忙,把剩下的人全給捆了堵住嘴。
想著潘盈盈跟於朝生應該就快找過來了,三個小姑娘乾脆把這些人身上的錢銀全部搜刮乾淨。
有些小廝雞賊得很,銀票藏在鞋底,但三個小姑娘都是深得自家阿娘真傳的人,這種小伎倆哪裡逃得過她們的法眼。
且還不是小錢,都是十兩二十兩的麵額,她們不嫌棄,用帕子包著手拿了出來,特意放在一邊散味道。
做完這一切,三個姑娘摸去廚房煮了麵條,於秋兒再次跟王雪兒講了一遍她在內院遇到的事,還顯擺了一下她新得手的金鞭子。
“我當時一見到這鞭子,我就知道它合該刻上我於秋兒的名字!”小姑娘像模像樣甩了一下鞭子,鞭子發出一道破空之聲,當真是威風得緊。
頭頂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喲,小丫頭真牛逼啊!”
三個小姑娘齊刷刷抬頭,就瞧見牆上的一排人頭,而出聲的正是於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