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氏離開,潘盈盈歎了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她之前比較擔心的潘禮、王力他們幾個大一點的孩子什麼問題都沒出,還把縣城治理得井井有條,偏她比較放心的潘大金鬨出了事。
幸好於老二他們沒搞出這些破事,不然她還不知道怎麼跟嫂嫂們交代。
於朝生湊過去,在她麵前比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要不然我去。”
潘盈盈一巴掌拍到他手上,“你反社會啊你!事情都還沒有確定,殺什麼殺?”
被她一巴掌打撅了嘴,於朝生委委屈屈,“難道你剛才不是這個意思?”
潘盈盈伸手去捏他高高撅起的嘴,“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狂!”
於朝生一隻手架住她伸來的手,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嘟嘟囔囔,“那你說怎麼做唄?我聽你的就是了。”
太麻煩了,這才老婆孩子熱炕頭都過幾天安生日子,大舅哥就給他來了這麼一出,他的委屈該找誰說?
潘盈盈倒在炕上,“算了,先盯著她,總是要人贓並獲才行。”
於朝生點點頭,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起身去了門外,叫石頭安排人去盯著那個安氏。
還不忘叮囑,一定要把人盯死,每天吃幾頓飯喝幾回水都得記好彙報過來。
說完從懷裡摸出個銀錠子扔過去,總得給盯梢的人一點辛苦費吧,這大冷的天兒。
半夜,兩人睡得正熟,門口傳來爪子刨門的聲音。
於朝生披了衣裳起床開門,胖虎頂著冷風鑽了進來,張口吐出一個叮叮當當的包袱。
潘盈盈被這金石相擊聲驚醒,坐起來一看,發現那散開的包袱露出一角金色。
“這啥啊?”她翻身下床,過去掀開包袱,就瞧見裡麵的金錠子和一些珠寶首飾。
於朝生指了指旁邊一臉“求表揚”的胖虎,“咱兒砸帶回來的。”
潘盈盈頓時就來了氣,過去掐它的大臉盤子,“你怎麼能要你舅外曾祖父的東西?不是跟你講過了嗎?最多隻能吃飯,不可以連吃帶拿!”
霸天掙紮著,想掙脫開她的手,又不敢用力,怕不小心把人給帶摔了。
它知道它娘脆弱著呢!
胖虎艱難搖頭,抬起一隻爪子,指了指門口。
於朝生趕緊過去拉住潘盈盈,“咱兒砸不是那樣的虎,這應該不是從舅外公那裡得來的。”
他扭頭看向霸天,“是不是啊?兒砸。”
胖虎委委屈屈的點頭,再次伸爪指了指門口。
潘盈盈意識到什麼,從空間裡掏出兩件超長款的黑色羽絨服,往於朝生懷裡扔了一件,“走,咱一起去看看。”
霸天馱著夫妻二人去了它發現包袱的地方。
是潘家後門正對的一處沒有人住的小院,那包袱就在院子裡的牆根兒底下。
潘盈盈打著手電,在霸天刨出來的淺坑裡扒拉了幾下,果然就在裡麵扒拉出了一個用油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
帶著這包東西回到朝新苑,打開一開,竟然是一包藥粉和一封簡短的信。
信上的內容觸目驚心。
寫信的人讓收信人將這包藥粉下到潘家人喝的水裡。
信上沒有說這藥粉具體是個什麼作用,但潘盈盈直覺不是個好東西。
第二天一早,她和於朝生一起,親自去找了第一綜合醫院的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