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夏聽著他毫無廉恥的發言,一時竟不知道回什麼。()
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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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開他的脖頸,磕磕巴巴道,“那......下次給你買。”
雖然很想道貌岸然地痛批他的思想不正經,但說真的,她自己滿腦子也是黃色廢料,而且......她是真的很想看他戴項圈或者狗耳朵什麼的。
許星淼絲毫不意外地笑起來,又怕自己看起來太囂張,忙把臉埋進她懷裡。
“真是的,有什麼好笑的啊?”
雲聽夏果然惱了,捧著他的腦袋把他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
“嗯,好,我不笑。”他咳了兩聲,這才把笑意壓了下去。
她對他頭發的蹂丨躪也停了下來,然後望向房間另一端的那道門,“那裡麵是什麼啊?連通陽台的嗎?”
許星淼抬起腦袋看過去,“哦,那是我的衣帽間,要去看看嗎?雖然沒什麼可看的。”
“當然要看啊!”
雲聽夏合起掌,滿臉寫著躍躍欲試,“衣帽間怎麼可能沒什麼可看的?能看的多了去了。”
“好叭。”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情願,看了眼時間,“隻要你看了以後彆說我臭美就行。”
嗯,紅燒肉多燉一會兒也沒關係,不著急下去。
雲聽夏哼笑著,“那可不好說啊。”
許星淼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故作惆悵,“那完了,我要被你說一輩子臭美了。”
他親了親她的眼角,起身走到臥室的另一端推開房門,然後開燈。
裡麵的衣櫃安裝的是透明的玻璃門,讓雲聽夏一眼就能看到裡麵的是哪個季節的衣服,相比起來,他的鞋子算少的,堪堪隻裝了一個鞋櫃。
她目不暇接,走到首飾櫃前,在征得他的同意後把抽屜打開,被裡麵的各種配飾晃了一下眼睛。
“......奇跡星星。”
許星淼拿起一塊小巧的腕表給雲聽夏戴上,“又是什麼新外號啊?”
“感覺在這裡給你挑衣服就很像是在玩換裝遊戲。”
她抬了抬手,“給我戴這個做什麼?”
“我覺得這個好適合你啊。”許星淼捧著她的手,怎麼看怎麼滿意,“但是這個是我戴過的,所以還是再買個新的送你比較好。”
“彆了吧,怪浪費錢的,不如直接戴這個。”
他詫異地抬起眼,“你不介意嗎?可是之前我給你我戴過的手鏈,你就不要。”
雲聽夏挑眉,“有嗎?”
因為他的這句話,她陷入回憶想了很久,然後才想起來他倆剛認識不久的時候,他確實有一次把自己戴著的手鏈直接取下來給她戴上,說要送給她。
“那時候我們又沒在一起,甚至都沒有很熟,當然不能要你的東西啊。”她笑著攤手,“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所以可以不用分得那麼清了......反正我吃不完的食物最後不都進了
() 你的肚子?你戴過的表讓我戴戴也沒什麼嘛。”
許星淼重重點頭,興致勃勃地又撚起一條項鏈在她脖頸上比劃了一下,“你今天穿的這件裙子好適合戴這個!”
他彎起眼睛,笑得莫名得意,“是奇跡夏夏。”
雲聽夏無語凝噎,“你自己聽聽這好聽嗎?”
“好聽的。”他一邊反駁,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項鏈給她戴上,猶覺不夠,又嘗試著把一隻耳骨夾放在她耳朵上看了看。
雲聽夏移開腦袋,“你是在裝飾聖誕樹嗎?我可不想全身都戴著這些叮鈴當啷的東西。”
“叮鈴當啷......”她的這個形容一下戳中了許星淼的笑點,他放下耳骨夾,意猶未儘道,“好吧,等以後我們一起住了再慢慢來。”
雖然從未提及過‘同居’這個話題,但他對此卻極其篤定。
雲聽夏乜他一眼,倒也沒給他潑冷水。
“好了好了,該下去看看那鍋紅燒肉了......這麼久了,該不會已經燉得化掉了吧?”
“不會的,我用的最小火。”
廚房裡,鍋裡的肉湯咕嚕嚕滾著細細的一層泡沫。
許星淼將鍋蓋揭開,霎時彌漫出的白汽一下模糊了兩人的視野。
他用一根筷子戳開一塊肉,滿意地點頭,“可以了,火候剛剛好。”
剩下的兩道蔬菜做起來都很簡單,空心菜隻需要清炒,黃瓜也隻要拌好調料就行,十來分鐘就能搞定。
看他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雲聽夏想了想,去把飯盛好了。
把菜全部端上桌以後,看著她坐下,許星淼立刻給她夾了兩筷子肉,用亮晶晶的眼睛無聲催促著她。
她沉默一秒,配合地端起碗往嘴裡扒了一大口肉和飯,把臉頰撐得鼓鼓的。
“好吃嗎?”他緊張地問。
雲聽夏咽下嘴裡的食物,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超級好吃,入口即化,甜而不膩!”
雖然是很老套沒有新意的形容,但她暫時也想不到彆的詞彙了。
好在許星淼相當好糊弄,被她這麼一誇就嘴角翹上天了。
“那你再嘗嘗炒空心菜還有涼拌黃瓜!”
“好了好了,夠我吃了。”
雲聽夏見他夾的幾筷子菜都送進了自己的碗裡,他還一口沒吃,連忙道,“你也吃啊,嘗嘗自己辛苦忙活了這麼久以後的成果啊。”
他點了點頭,才夾起紅燒肉往自己嘴裡送。
“嗯?”
他的眼睛亮了亮,驚喜地出聲,“確實還挺好吃的。”
雲聽夏有種被質疑了的不爽,“不然呢?那不成是我為了照顧你脆弱的心靈,所以故意說好話騙你啊?”
他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夏肯定不屑於說謊的。”
雲聽夏咬著筷子白他一眼,“還以為你對自己的做飯水平多有信心呢......”
“再有信心,也怕你會不喜歡嘛——”他黏黏糊糊地拖著腔調,直直地注視著她,“以前做的東西都是我自己吃,對它們的味道怎樣我也沒什麼具體的概念,就覺得還算能吃......給你做的菜,我就希望能做得再好一點,能讓你多吃一點嘛。”()
雲聽夏的嘴角壓都壓不住,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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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著碗裡的米飯,換了個更貼切而樸實的說法,“好不好吃不是我一個人就能下定義的,但至少,你做的菜都很合我的口味,我很喜歡,感覺能吃三大碗的那種。”
“真的嗎?”許星淼舔了舔唇,壓抑著笑意讓自己彆太忘形,“那你下次還想吃什麼就告訴我,我去學。”
雲聽夏深深地看著他,看著他誠懇而真摯的眼睛,突然覺得時間如果能永遠定格在此刻也挺好的。
“繼續吃呀,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嗯......我在想如果我真的吃了三大碗飯,那之後是不是沒有肚子吃西瓜了?”
“對哦還有西瓜......”
“那可是你親手挑的西瓜啊,不知道到底甜不甜。”
“肯定甜的!那一片西瓜裡就它長得最清秀,肯定甜。”
“什麼啊,哪有人以貌取西瓜的啊?”
“現在你不就看見了?”
......
周末。
一起約完午飯以後,許星淼說他新買了一套畫具想要送給她,但是落在家裡沒拿出來,問她能不能和他一起去家裡拿。
雲聽夏吸了口奶茶,冷靜地問道,“你說的這個落在家裡,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許星淼眼神遊移,已讀亂回,“是故意不小心的。”
雲聽夏:“......”
許星淼見她沒什麼反應,就捏著她的裙擺晃了晃,黏黏糊糊地小聲說著,“上次你不是說過我鎖骨下麵那片皮膚很適合畫畫嗎?畫具我都給你買好了......”
他還記得這事啊......
雲聽夏發現他在這種方麵的記憶力真是格外的好。
“那好吧,反正我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她咬著吸管,忍不住在腦子裡構思起該在他身上畫什麼花紋了,“走吧。”
許星淼雀躍地歡呼一聲,開車回家。
今天的氣溫很高,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待在空調房裡,但是從停車場走到他家的那一小段路,還是讓雲聽夏汗流滿麵。
“我得去洗個澡。”許星淼扯下衣領散發,因此露出來的一小片胸膛被曬得紅彤彤的,“不然身上不乾淨,我也不好意思讓你畫。”
雲聽夏擦著汗,有些抓狂地哀嚎起來,“我也好想洗澡啊——”
裙子也被汗打濕了,黏在皮膚上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許星淼指了指樓上,“那你去我房間旁邊的浴室洗?然後我就在樓下洗,這樣我們都不耽誤。”
“可是......”雲聽夏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有點
() 不好意思,“我沒帶換洗的貼身衣物啊。()”
誰知道今天會突然來他家啊,又不早點講。
許星淼這才反應過來,對哦......那我去外麵給你買?樓上浴室有浴缸,你可以在裡麵泡泡。?()”
“但是因為新買的不能直接穿,所以得先洗洗然後烘乾,可能會有點久,你要在浴缸裡多泡一會兒了......你覺得怎麼樣?”
雲聽夏舔了舔唇,“那外麵的衣服呢?穿你的嗎?”
他撓了撓後腦勺,支吾道,“你不介意就行......”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浴室裡。
許星淼紅著臉把新的浴巾遞給她,還貼心地拿來了平板和支架,說她泡澡無聊的話可以看看視頻。
雲聽夏同樣頂著張番茄臉,臉上沒什麼表情地點點頭。
雖然隻是在他的浴室泡個澡,但是那種羞赧的情緒還是在心底泛濫開,讓她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眼睛。
好在沒多久,他就離開了。
門重新被關上以後,雲聽夏在浴室裡又等了一會兒,直到沒再聽見門後麵有什麼動靜,才鬆了口氣。
在等待浴缸防水的時候,她打開平板找到想看的動漫,放在支架上,伴著輕快的背景音將汗濕的裙子褪下去,然後去衝澡,再走進浴缸。
倒入水中的薰衣草味的精油隨著水位的升高而湧起綿密的泡沫,柔和舒緩的香味彌漫開來,讓她泡著泡著就有點犯困了。
平板上播放的畫麵在她眼中一幀幀閃過,逐漸變成模糊的重影。
她陷入奇妙的半夢半醒的狀態,大腦空前的放鬆,神思靜謐,讓她極其享受當下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緊接著,許星淼的聲音飄了進來。
“你的衣服我給你放在門把手這裡了。”
雲聽夏眨著沉重的眼皮,不知道應沒應聲,反正沒多久就沒聽到他的聲音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打著哈欠,逐漸清醒了。
雖然沒真正睡著,但是剛才的小憩讓她此時的精神狀態十分飽滿。
“該出去了......”
她從浴缸爬起來,圍著浴巾打開門,將把手上的袋子拿進來。
除了新買的貼身衣物以外,裡麵還放了一套睡衣,居然還是長款。
雲聽夏滿頭問號,這大夏天的誰穿長袖長褲睡啊?
但一想是許星淼,又覺得不是沒可能。
她一件件穿上衣服,最後對著長到拖地的褲腿哭笑不得,往上卷了幾圈,她朝鏡子裡看了一眼,覺得自己立馬就能下地了。
想著反正上衣就能蓋住大腿,所以最後那條褲子她沒穿。
不穿也沒關係吧,就當是穿著一件比較短的裙子......
她心如鼓擂,慢慢推開他臥室的門往裡看。
許星淼早就洗完澡了,此時正赤著上半身坐
() 在床邊,手裡拿著幾隻畫筆把玩。
“你泡完澡了?”
聽見開門的動靜,他轉過頭來,一怔,很快就收回目光,“怎麼不穿褲子啊......”
“褲子太長了。”雲聽夏有些不自然地扯著衣服下擺,目光掃過他的胸膛,“你不也沒穿衣服嗎?”
許星淼自覺有正經理由,理直氣壯道,“因為等會兒你要給我畫人體塗鴉啊,所以穿也是白穿。”
她在床沿坐下,拿起一支畫筆看了看,“你好像很期待。”
“是很期待啊。”他靠著床頭半躺著,尋找著能方便她畫畫的角度,“明明是你最先提起的,結果說完就忘了一樣,一直不提這件事,沒辦法啊,我隻能這麼暗示你了。”
“暗示?你這明晃晃的,也能說是暗示?”
他準備的畫具很齊全,雲聽夏倒好水,很快調好了顏料,在看向他的身體時,她眼前好像展開了一卷畫布,能任她描繪的畫布。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處,乾燥而細膩的觸感,白皙的肌膚細看之下又好像泛著淡淡的粉色,被蒸騰的熱氣熏出來的,像是切開的脆桃,甜意從粉白的皮肉裡透出來。
許星淼咽了咽口水,吞咽的動靜在隻有空調運行的房間裡顯得有些抓耳。
“要畫在胸口啊?”
雲聽夏對上他緊張又熱切的複雜眼神,心奇跡地平靜下來,找回幾分遊刃有餘的姿態。
她搖搖頭,隨即那濕潤的,柔軟又帶著幾分刺撓的畫筆在他心口上方幾寸的位置落下,沿著他的鎖骨勾出一條蜿蜒的藤蔓。
他驀的呼吸一滯,胸口的肌肉突然緊繃,脖頸上的青筋脈絡也凸了起來,在吸引住雲聽夏的目光後,她手下的筆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