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腳腕(2 / 2)

奪嬌色 火葬場 西紅獅 4255 字 3個月前

屋外不知何時落了雨,雨滴擊打著窗戶,仿若在低聲吟唱著不知名的曲調,江鳴謙回神,又望了沈凝一眼。

沈凝用衾被將她的腦袋也捂了起來,抽噎的聲音也逐漸放輕,幾乎不可聞。整個人不著痕跡的朝著床榻內側靠,好似在儘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江鳴謙默默注視著沈凝的動作,眼神晦澀不明,他沉默著,伸手探進衾被,一把握住她的腳腕。

他清晰地察覺出因他的動作而渾身一僵的沈凝,他沒多言,自顧自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他抓著沈凝的腳腕將其在衾被中拉出,置於自己腿間,然後將鈴鐺自自己長指拿下,纏繞至沈凝腳腕,一圈又一圈,然後係上一個好看的結。

做完這一切,江鳴謙終於又笑了聲,他鬆開握著沈凝腳腕的手,沉聲道:“晃一下,聽個響。”

沈凝聞言,嚇了一大跳,她在心裡寬慰著自己,將剛才張嬤嬤告知她的規矩在心裡默念幾遍,就在她鼓足勇氣,準備照江鳴謙所說的做時,又聽見江鳴謙笑了聲。

“罷了。”

說完這幾個字,江鳴謙重新攥緊沈凝的腳腕,將其塞進衾被,又扯著邊邊角角,將沈凝包裹完全。

然後便起身走下床榻,將他有些散開的衣物攏好,轉身大步走向屋外。

沈凝隻聽見“哐當”的一聲,屋內重新恢複寂靜,沈凝心間一顫,有些不敢置信江鳴謙如此就會離開,所以一時間不敢動作。

過了良久,她才敢轉身朝屋內張望。

江鳴謙,確實是走了。

明明他離開,沈凝是應該高興的,可是沈凝卻緊繃著,仍處於警戒不敢放鬆的狀態,懸於她頭頂的閘刀將落不落,這才是最難以表述的壓迫。

一時間,沈凝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就這麼平躺在榻上,腦海裡想著明日又該如何,現下每一步如何走都處於未知的狀態,人為刀俎,她為魚肉,萬事萬物都被他人儘在掌控和決定,她好似想得再多……

都是徒勞。

過了不知道多久,門隨著“吱呀”一聲,又被人推開了,沈凝麵色瞬間煞白一片,她不受控地吞了口口水,起身坐起,扶著塌邊,朝著門所在的方位張望。

下一瞬,沈凝聽見一陣抽噎聲,然後,一抹雪白的身影飛快地朝著她跑了過來,隨即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沈凝隻覺淚水順著她的脖頸下滑,她本就怕癢,不由得輕笑了聲:“本宮沒事,你哭得如此厲害,叫什麼事啊?”

碧秋聞言哭得更厲害了些,抽抽搭搭的一句話也說不完全,於是索性不說了,抱著沈凝哭得更大聲了些。

張嬤嬤一走進裡屋便瞧見這一幕,跪下給沈凝行了個禮,便伸手去拽碧秋:“你個小蹄子,慣會沒大沒小!”

“沒事,張嬤嬤。”沈凝強擠出一抹淺笑:“她自幼跟著本宮,都是自家人,談什麼逾矩不逾矩的,你以後見著本宮啊,也能這般隨性些,本宮倒也覺得更舒心點。”

張嬤嬤本就強忍著自己的淚水,聞言隻覺眼睛一酸,又不想在沈凝麵前失態,於是背過眼抹起淚來。

過了好一會兒,碧秋才緩過神,又跪在沈凝麵前磕起頭來:“奴婢該死,白承公主這麼多年的恩,一點用也沒有,您受了委屈,奴婢竟什麼也做不了。”

碧秋說著,隻覺鼻子一酸,險些又落下淚來。

這段時日她看著公主和駙馬的關係日漸緊張,她隻等著公主和駙馬和離後便跟著公主去隨便什麼地方一起生活,她到時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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