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一次熱情換來永遠的自閉(2 / 2)

少聽她胡說八道 且墨 3733 字 10個月前

哪個龜.孫跟他說的隻要靠這張臉,加一些有的沒的自我介紹,便能與人水到渠成,回去讓他的狗眼好好看看,成了嗎?成了嗎?天殺的幕僚,敢耍老子,今天有夠丟人,幸好沒人看見,他再動與人相看的心思他才是狗。

那廂,見焦侃雲絞著絹帕獨自回來,阮氏滿臉失望,“沒有為娘當年謀嫁你爹的半分風采。”

“阿娘,您知道那人是誰嗎?”焦侃雲慢悠悠坐下,仿佛掌握了驚天八卦般自得,喝了口茶,才示意阮氏附耳,壓低聲音說:“便是那位贈予水靈玉的闊綽顯貴,忠勇侯虞斯。”

“是他送的?”阮氏捂嘴一驚,忙說失策失策,“那確實不要沾上關係的好,不比旁人,咱們曉得內幕,更要謹慎些。”她話鋒一轉,“不過,真是沒想到,虞侯出落得比他爹還要英俊挺秀,嘖,可惜了,可惜了啊。”

“可惜嗎?”焦侃雲轉過頭遠遠地又瞧了一眼,他已負手提步離開柳邊,往更深的樹蔭去,春濃花重,幾步便不見蹤影,那卓然出塵的氣質不似武將,倒似轉身即可隱入蓬萊仙霧中的神君。

眼簾中嵌入一人,切斷了她的視線與思緒,壽王妃攜著長女穎妙疾步而來,“福康郡主,小焦大人,下人真是招待不周,怎麼教你們坐在這?快,跟我去疏影亭坐坐。”

幾人相互見過禮,阮氏便熱絡地與她拉手說無礙,“壽王府我還不常來嗎?疏影亭我都坐膩了,隻這裡的石榴樹瞧著有幾番新鮮。”

穎妙笑說,“郡主好眼力,確實是前幾日剛栽下的,還不是三妹妹想要。”

“三妹?”焦侃雲抓住時機,“可是喚作思晏呢?那日在金玉堂有過一麵之緣,是個直率可愛的美人。”

“是呀!”穎妙笑道:“母親和胡姨娘都寵愛她得緊,這石榴樹還是從忠勇侯府運來的樹栽,若非如此,現在這個時節,上哪裡去找呢。”

“忠勇侯送的?”那廝果然是有意作出那副模樣便宜行事,竟處處留情。焦侃雲本就懷疑壽王是借樓思晏,幫助二皇子拉攏虞斯,如今看來,在春尾宴前,王府就與忠勇侯有所往來。

壽王妃臉上的笑意卻滯澀了一瞬,側頭看向穎妙,想捂嘴已來不及,急忙拉住焦侃雲,“小焦大人,借一步說話。”

壽王妃示意穎妙招呼好阮氏,便親熱地拉起焦侃雲,避開了人群,屏退了侍從,直往合抱的女眷院落裡去。

“大人,此事絕非大人揣測那般。我為王爺打理後院,從不敢置喙朝廷之事,但此事已然關係到王府安危,我必須說幾句了。”

焦侃雲故作不懂,安撫她道:“王妃也是看著綽綽長大的,論輩分,論地位,綽綽都得尊稱您一聲姨母,姨母有事吩咐便成,何必這般,倒顯得我不懂事。”

壽王妃懇切道:“姨母同你說心裡話,那夜你送了君子蘭,我便知曉深意。因此哪怕王爺與二皇子有些交情,我也並沒有將二皇子一並請來。

“此舉或許已有幾分得罪二皇子,但王府必須這麼做。這麼做,王府的態度也分明了。自古立嫡立長,太子殿下穩坐東宮,無人動搖。太妃婆母去得早,王爺早年又與陛下不睦,還能保全自身已是萬幸,如今清閒自在,絕不會自找苦吃,我更是不敢。”

這就有些讓人糊塗了,“綽綽從未疑過王府,也知道壽王殿下一心山水自在。隻是隱約記得老忠勇侯與壽王殿下早年有過交情,後來不知為何漸漸疏遠,如今小忠勇侯繼位,壽王殿下怎麼又……”

壽王妃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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