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洄揚了揚信封,“放心,保證不出人命。”
劉峰:“?”
祝洄:“開個玩笑。”
劉峰: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好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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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峰走後,祝洄也準備回教室。她走到工位上拿起戒尺,經過孟隨身旁時,隨口問他,“石頭弟,你是準備自己回教室還是我推你。”
孟隨微愣:“你叫我什麼?”
祝洄麵不改色:“石頭小兒。”
“......什麼鬼稱呼,一點都不符合我風流倜儻的身份。”孟隨按動輪椅上的按鈕,扭轉方向,慢慢往門口推,“虧我還誇你聰明,也是傻子一個。”
祝洄走在他後麵,慢悠悠地唱著,“說不上有多聰明,就一點機靈。”
孟隨:......
孟隨比祝洄先進後門,他一進去,好友趙豐源就湊了過來,“我去,老大,你這是什麼情況,不在醫院裡好好養傷跑學校來......我知道了,苦肉計是不是?”
“一邊去。”
“放心吧,我盯著芝芝姐和江舒呢,他兩沒什麼。不過剛剛來了位新的實習老師,好家夥,一來就喊芝芝姐去辦公室談話。”趙豐源說著眼睛瞥到走向前門的身影,努努嘴巴,“就是她,名字賊搞笑,叫祝浪。”
“祝浪?”孟隨嘴角猛地抽動,繼如花之後又來了個浪花是嗎?
他想到什麼,目光投向江舒的座位。看著他一副對外事毫不關心的模樣,唇角微勾,“有好戲看了。”
趙豐源:“什麼好戲啊?”
孟隨不語,隻是看向講台上的祝洄。
趙豐源跟著看過去,“該說不說,這個老師有點膽量啊。”
因為祝洄之前喊裴雲芝談話的舉動,教室裡的學生基本對她起了好奇心,這會都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就想看看她還能作什麼妖。
“我手裡有一封情書。”
她聲音冷清,說的話卻猶如驚雷,祝洄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信紙攤開,緩緩道來,“有位同學舉報我們班的江舒同學早戀。”
“不可能吧?”
這是同學們的第一反應。
江舒聽到自己的名字從祝洄口中說出來,還是以莫須有的理由,預測到她又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他沒覺得意外,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荒唐感。
他環手抱胸看她,眉宇間儘是冷冽的高傲。
看熱鬨的同學們見當事人如此冷靜,對這事的真實性保持懷疑。劉召更是直言不諱,“老師你被耍了吧,誰早戀也不可能是江舒早戀啊,他知道喜歡兩個字怎麼寫嗎?”
“那還是知道的吧,就算舒哥是冰冷係的美人,也是咱們班語文成績第一的冰美人,多多少少能理解吧!”
“說得是哦,再寡淡也是男人。平時高冷得一批,沒想到這麼文藝範,還寫情書。老師,他都寫了些什麼啊!”
“完了,江少也有心尖寵了!”
“......你小點聲啊!”
江舒:一個被所有人針對的平平無奇的大冤種罷了。
等議論紛紛的聲音小了些,祝洄才繼續把控節奏,“我們來學學江舒同學的語文水平。”
“親親愛愛的孟隨同學......”
隻是一個抬頭的稱呼,就讓講台下看熱鬨的同學們震驚住了。他們跟著祝洄的視線看向孟隨,孟隨看好戲的笑容猛然僵住。
趙豐源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老大,情況好像有點不對,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彆說了,他也覺得不祥。
不止是他們,小蝶也很意外這一出戲的走向,她實在看不明白了,“你在乾什麼?”
祝洄輕聲回應:“他是反派,不無辜。”
“可是你本來就要得罪男主,還要得罪另一個反派啊?你這樣針對他們,我怕你結局太慘,救不了你。”
祝洄無所謂:“怕什麼,反正已經如此混亂了。”
那就接著奏樂接著舞。
誰是樂子還不一定呢。
孟隨和江舒的瓜,除了兩個當事人,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