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河正這麼說,金大宇也尋思自己這邊不太能走得開,而且最近都在紅浪漫會所包場,在這裡招待也方便,便答應下來。
“那也行,你直接來**鎮的紅浪漫會所,我就在大門等你,今天我保證給你玩的爬著回家。”
“啊一西吧,還是你懂我,一會見。”
……
河正把電話掛掉,看著對麵坐著的緋煙和李浩成,攤了攤手,說道:“怎麼樣,他一點也沒懷疑。”
李浩成點點頭,扔給河正兩遝富蘭克林。
“不錯,後續的就照緋煙小姐的安排進行,事辦成了,所有尾款一並附上。”
河正點了點兩遝美刀,確認數量無誤後,便一臉興奮地塞進兜裡,徑直出門去了。
不過幾十秒,人又跑回來,對著李浩成猥瑣一笑:“我想起來我身上可沒花幣,美刀再好在這也花不了啊,你得給我點打車錢。”
“你!”
李浩成被河正的無恥震驚到,又要開罵,卻被緋煙阻止了。
緋煙打量了一下這個猥瑣貪婪的亡命徒,微微一笑,從手包裡掏出兩千零錢,放在了桌子上。
“哈哈,還是美女大方。”
河正嘿嘿地笑著,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錢。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的手指碰到桌子上的錢的一角的時候,緋煙卻忽的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啪!”地一下紮在桌子上,直接貫穿了那一摞花幣,刀刃離河正的指尖更是不足半厘米。
河正一臉震驚地看著麵前這朵帶刺的玫瑰,但是手卻一點沒有縮回來的意思。
“不錯,算個能成事的人。你夠貪,河正,我喜歡夠貪的人,至少知道他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他什麼,這樣的人合作起來才能放心。”
緋煙臉上掛著微笑,但說出的話語冰冷刺骨,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但是手也不要撈過界,千萬彆想著兩邊通吃。你玩不起的。”
“我知道,知道,嘿嘿。”
河正臉上堆著笑,另一隻手也開始去摸桌上的錢,看來是準備雙手把錢扯走。
但是緋煙現在還沒有拔刀的意思。
“我是覺得你可能忘了點什麼,跟你提個醒。
河正,華國長白省韓族人,你爹死的早,媳婦跑了,家庭主要關係就是老娘和一子一女。
你娘原
來是國企工人,現在已經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