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下，待會兒去戰略部開會。”
聽筒裡是陸淮舟的聲音，薑苓應著：“好的。”
電話沒有被主動掛斷，薑苓也沒掛。
“想問什麼？”他問。
薑苓抿唇，小聲問：“內線會被監聽嗎？”
聽筒傳來他低笑的聲音，“不會。”
薑苓鬆了一口氣，這才說：“你早就知道我會是你助理？”
“一半一半，最後也要由人事部決定。”
“……哦。”
薑苓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她不希望陸淮舟給她特權，又不知道陸淮舟對兩人現在的關係是怎麼定義？
總之，有些不清不楚。
“那我先準備了。”
正當薑苓準備放下電話的時候，陸淮舟的聲音再次從聽筒裡傳來：“薑苓。”
“嗯？”
陸淮舟剛想說話，一旁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話。
電話隻能匆匆掛斷，薑苓看著純白色的座機，電話線纏繞在一起，仿佛她的思緒。
幾分鐘後，陸淮舟從辦公室裡出來，薑苓抱著筆記本電腦跟著起身。
“戰略部在九樓，業務谘詢部在八樓，平時這兩個部門開會比較多。”
陸淮舟為她介紹著，兩人並肩走進電梯，按下九樓又說：“食堂在二樓，隻對麥貝希的同事開放，進出食堂要記得帶工牌。”
“嗯。”
電梯在十一樓停下，Mandy跟著孫主管進了電梯，薑苓下意識後退了半步站在陸淮舟身後。
“陸總。”孫主管點頭打著招呼，視線隻是輕掃過薑苓，便沒再說話。
“孫主管，魏經理回來了嗎？”
孫主管側過身回答：“下午回來，您找魏經理有什麼事嗎？”
陸淮舟搖了搖頭，看電梯在九樓打開了門，率先走了出去，又轉身說：“今天下午有總部的同事過來，我會去接機。”
孫主管愣了一下，趕忙點頭說：“好的陸總，我會在午飯前安排好車輛，下午兩點出發可以嗎？”
“可以。”
看著陸淮舟帶薑苓走進戰略部，Mandy悄聲說著：“孫主管，這次招聘有不少年輕人，怎麼魏經理安排這個薑苓給陸總？我看她簡曆上近三年都沒有工作呢。”
孫主管背著手說：“Mandy，有的時候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難道分不清楚嗎？年輕人都是應屆生，沒有任何工作經驗，不一定能適應助理的崗位。”
Mandy向來口無遮攔，被孫主管這麼一念，更是不服氣了，靠著電梯牆說：“畢竟有三年空白期……而且我看她婚姻狀況沒填，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聞聲，孫主管不禁輕咳兩聲提醒她：“但凡你工作仔細一點，這個薑苓的來頭就……”
見Mandy還是不明白，孫主管索性說道：“今天薑苓留的現居住址是未來城公寓C座1901。”
“我沒記那麼清楚，不過確實是未來城公寓，離公司很近。”
電梯門打開，Mandy跟著孫主管走出去，追問：“孫主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回想一下公司給陸總安排的公寓在哪裡？”
說完，孫主管便先走了。
Mandy怔在原地，恍然大悟。
***
會議圍繞新客戶的公司問題展開了一係列的探討，臨近飯點才結束會議。
散會後，薑苓手忙腳亂的收拾文件和筆記本，陸淮舟刻意放慢了動作等她，趁沒人注意，順手拿過她懷裡的一遝文件。
“……謝謝。”薑苓小聲說著。
兩人前後腳走出會議室，剛好前一趟電梯剛走。
薑苓的手機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