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給我麵子,那是給鄭莉麵子,今天是鄭莉的好日子,過去薑苓和鄭莉關係最近了……來嘛,彆扭捏了!”
薑苓有些猶豫。
這時,手裡的酒杯被季修傑拿去。
“我替她喝了!”
隻見季修傑仰頭就把那一小杯白酒喝儘。
薑苓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及向季修傑道謝,就聽到李恒嚷嚷。
“什麼意思嘛!話你替她說,酒你替她喝,乾脆上床睡覺你也替她得了!”
季修傑下意識看了薑苓一眼,隨即扯著李恒的領子說:“你彆沒完沒了的!差不多得了!”
周圍的同事紛紛起身攔著季修傑。
“修傑、修傑,李恒喝點兒就愛亂說話,你彆跟他計較了……”
“是啊,薑苓你也彆在意,李恒就這樣……快、把李恒帶去洗把臉!”
幾個人上前推搡著李恒,可越是這樣,他越是說個不停。
“我哪裡說錯了?!從你倆進來,我就發現不對勁了!我們三年沒見薑苓了,你倆能一輛車來?你敢說你倆沒事?”
季修傑隔著幾個人指著罵:“李恒,你自己光棍一個,孬種想法還真是不少!”
頓時,李恒像是被戳到了肺管子一樣,恨不得衝上來打季修傑。
薑苓覺得這一切都太荒唐了,拿起包直接走了。
剛走到路邊抬手打車,季修傑就追了上來。
“薑苓,你沒事吧?”
薑苓搖頭,由衷的說:“剛才謝謝你。”
見薑苓想打車,季修傑趕忙說:“我送你吧。”
“不用,你喝了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正好一輛出租車在兩人麵前停下。
“那我等明天再來取車,先送你回去吧,天都黑了。”季修傑說著就拉開了後排車門。
薑苓猶豫著沒有上車。
司機卻不耐煩了:“走不走啊?我還趕著交班呢!”
薑苓坐到後排,季修傑坐在副駕。
李思瑤常說她捕捉情感的能力很弱,可今天她很清楚的感受到,季修傑對她不止舊同事那麼簡單。
回家的路上,季修傑幾次和她說話,她都回應的很冷淡。
手裡的捧花是粉色的芍藥,看似含苞待放,卻讓她感受到春儘夏生的芳香。
出租車穩穩停到公寓樓下,薑苓率先推開車門下車。
季修傑也跟了下來,轉身對司機說:“您稍等一會兒,打表計時我照付的。”
薑苓似乎能猜到他要說些什麼,所以她沒走,隻是朝一旁挪了幾步。
季修傑酒量一向很好,記得某一年電視台年會上,季修傑幾乎和每個人敬酒,大家也開玩笑說他千杯不倒。
也正因如此,薑苓知道季修傑沒有醉,接下來的對話是建立在清醒的基礎上。
“薑苓,明天你有時間嗎?我想……”
“我明天有時間,但是我和你之間沒有那種可能的,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做一個好同事……”
薑苓的話還沒說完,季修傑就羞愧的打斷了她。
“那是我想太多了,”季修傑撓了撓頭,漲紅了臉說:“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你的,之前一起工作的時候不好意思說,當然、當然我那時候就感覺出來了,你對我沒好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