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先一步開口:“原來如此。”
“陛下恕罪,是小女擅作主張帶郡主入宮的,衝撞了陛下,還請陛下責罰。”
蕭舒雅低頭跪在地上認錯。
老皇帝不在意的擺擺手,“一點小事,你們既是來見蕭貴妃的,那就快去,莫耽誤了時間。”
“多謝陛下。”
“多謝父皇。”
兩人緩緩站直身子,目送幾人遠去。
江止月見人走後,不滿的噘嘴:“這個江易止太過分了,差點就讓我挨罵了。”
“真是個小**,勾了舒太傅的心,還橫衝直撞,差點連累自己。”
蕭舒雅怕怕衣裙上的灰塵,聽見江止月的話。
黑著臉,厲聲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勾了舒太傅的心?”
江止月結結巴巴的繼續說道:“那、那個江易止啊。”
不僅勾了舒太傅的心,還為那個男,妓拋下無數鮮花的**。
蕭舒雅今日之所以幫了一把江易止,隻是因為想起來青煙盛會上,她給了江觀那束花。
可是若她早就知道,江易止和舒太傅有染,蕭舒雅打死也不會和江易止說半句話。
江易止貼著江柔馨,江柔馨想責怪,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在開口。
三人行,老皇帝問了許多話,無非就是江柔馨曾經的生活如何。
現在如何,以後又當如何。
江易止突然插上一句:“陛下,我和娘親在這裡會安全嗎?”
陛下聽到這話,覺得好笑:“為何會不安全?”
皇宮的守衛森嚴,在北國的庇佑下,是所有地方最堅不可摧的地方。
“是嗎?”江易止看了一眼老皇帝,不再言語。
江柔馨卻從自己孩子嘴裡感受到一絲不一樣的含義。
回到宮中娘親的住處後,江柔馨立馬拉過江易止詢問,今日為何這樣問皇帝。
哪想江易止反問一把江柔馨:“那娘親,你依然恢複了記憶想必也知道你當初遇害的真
相了吧。”
“那娘親要告訴我真相嗎?”江易止轉動桌上的茶杯。
精致小巧的茶杯,上麵的花紋甚是好看,轉動起來也格外耀眼。
江柔馨愣在位置上,那年,在出行時的船隻上。
“抱歉,還不能。”
告訴江易止的話,她不會去提防,也不會去大費周章收集證據,江易止隻會不管不顧直接將人解決。
清理一切障礙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