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這邊是日後會和我成親之人。
他上馬車,很合理禮數。”
短短幾個字在眾人耳中炸開,蕭舒雅和江止月同為女子,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她到底怎麼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之間任何一個都沒有。
就此私定終身?!
這已經不是禮數的問題了。
江易止
拉著人進了馬車。
江榮還想在勸,喚二擋在身前,臉上帶著笑意。
“七皇子,我們小姐該走了。”
圍繞江易止馬車一圈的人,皆是屬於江易止的手下。
這個喚二出手狠厲,一路走來,江榮也讚歎這人的能力。
可是,他是江易止的手下。
“好。”
馬車漸漸遠去,剛剛礙於江易止人還在。
蕭大人還不敢說,如今人一走,嘴巴就控製不住。
“這人,簡直,簡直是敗類。”
“江易止,這是終於瘋了嗎?”江止月站在蕭舒雅身邊。
還陷在江易止那幾句話的震驚裡麵:“這樣的話她竟然也說得出口。”
但凡是個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這樣正大光明的將一個妓子擺在明麵上。
蕭舒雅愣愣的看著遠去的幾輛馬車。
所以,舒廷明是覺得江易止這樣離經叛道的更有意思嗎?
江易止打開書信,上麵隻有寥寥幾句話。
無非就是說,她會常常寄信過來,希望江易止能夠保護好北國。
照顧好自己,好好活下去。
摩挲著上麵的墨跡,江易止眼眶紅潤。
模糊了信件上的文字。
“小姐,夫人必定之念著你的。”官若星將琴依靠一旁,坐在左
側。
“嗯。”小心翼翼的將信件收起來。
這是娘親的東西,不能弄壞了。
幸好,幸好娘親沒有忘記自己。
遙遠的驛站內,江柔馨坐在桌前,借著窗外的陽光寫信。
一字一句,含綴著她滿眼的柔意。
“咳咳,”隻可惜咳嗽幾聲,鮮血濺落在書頁上。
江柔馨蹙著眉毛,無奈歎氣,將這張信紙揉成一團,人在桌下。
“夫人,要來了。”
蒙黠端著熬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