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箭傷帶著毒,那毒偏偏就勾起了江易止身體內的餘毒毒性。
毒性發作,江易止醒來時產生幻覺,渾渾噩噩。
在夢境中,時常低語。
江易止背上的傷口裂開,散發濃重的血腥味。
“我在這附近走了一個女子,以後就讓她服侍郡主吧。”
張潭開口道,江易止作為女子,隻是他們這群大男人實在很難照顧好。
尤其是舒廷明將江易止帶回那會。
背上兩隻箭,甚至無人敢**。
男女之彆終究不太方便。
也不知道江易止從哪裡來的理智。
就像本能一樣,竟然自己將箭拔了出來
,自己給自己上藥包紮,又再暈了過去。
冷一沉默,然後開口:“多謝張太醫。”
“但是還是算了吧。”
江易止身邊從來不需要彆人近身伺候。
“小姐她從來沒有人近身侍候過。”
冷一待在江易止的身邊最為長久,因為能力突出早早就曾留在江易止身邊。
喚二雖然跟隨時間長,但是真正在江易止麵前露麵的機會並不多。
而冷一不同,他與喚穎在江易止小時候就跟在身邊了。
一直以來,除了夫人,就隻有喚穎近過江易止的身。
更換衣物,擦拭藥品。
夫人在時,都是夫人親自代勞。
張潭震驚:“那她平日裡洗漱呢,換衣服呢?”
冷一回憶片刻:“據我所知,小姐都是自己更換衣物的。”
就連他姐姐喚穎都從未做過這些事,也不過僅僅為江易止束過頭這些差事罷了。
江易止衣服向來簡單,並不繁瑣,穿戴起來,自己也能動手。
張潭從小生活富足,平日洗漱都是好幾個人伺候。
江易止怎麼把自己過的像個平頭百姓一樣。
“可是,她現在必須要更換……”
江易止突然從床上做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又伸手摸了摸身後的傷口。
扭頭看向眾人。
伸手拿過張潭手邊的藥,放在鼻尖聞了聞。
然後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眾人見狀,急忙跑出屋子。
江易止看著手中的藥,眼神疲憊。
她受傷了,要趕緊上藥,不能讓娘親聞到身上的血腥味。
不然娘親又該擔心了。
扯開衣服,一點點給自己上藥。
換了衣服,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