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昌興高采烈地找何明德說這事時,他是半點也不意外,“這有什麼出奇的嗎?我早就跟你保證過,隻要你能按照我說的做,那你恢複全盛時期,那是半點問題也沒有。”
相較於何明德的淡定,林小七反而興意盎然,覺得李昌非常具有研究意義,說什麼也要拉著他去旁邊試驗一下,看完李昌再次打完一套軍體拳,這拳法確實與他之前打的有所不同,但她沒瞧出些什麼東西來,還是何明德的提醒下,才認真注意他的一呼一吸。
喲!還真讓她發現出一些東西來。
登時覺得這拳法很意思,拉著李昌非要教她來上一遍。彆說一圈,隻幾招下來林小七就放棄了,這簡直就是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動作,連出拳的速度與呼吸都有講究,看李昌打得好像很輕鬆的樣子,實則要做到他的程度難度大於天。
李昌扶著林小七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享受著溫香暖玉在懷,見她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不由大手一托,輕鬆一顛讓林小七雙腿盤在他勁瘦的公狗腰上,林小七軟軟地倒在他胸前,半點力氣也沒有,任由他半托半抱著坐在旁邊躺椅上。
何明德看著這辣眼睛的一幕,不由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語地拿著搪瓷缸子就進了房間。
李昌將自己坐下來,把林小七摟在懷裡,看著正麵朝著他坐的小人兒,心裡一陣暖乎乎的,也不知道他歸隊後,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她,想到這裡李昌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頭一回覺得自己最愛的職業有那麼一點點不好。
就林小七這嬌軟的性子,應該不願意跟隨他去組織裡吧?那裡偏僻又荒涼,而他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天天與她見麵,讓她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家屬樓,他都有些於心不忍。
所以這事李昌從來都沒有提過,在這裡她還能有父母照顧著,有什麼事情有親友照應,比跟著他去吃苦簡直要好太多了。
林小七可不知道他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緩過神來竟覺得全身肌肉酸痛到半點也動彈不得,不由‘哎呦哎呦’直叫喚,李昌神情緊張地問她怎麼了。林小七苦著臉朝李昌哭訴“你這什麼拳法,我這才走了幾招就肌肉酸痛到抬不起手來,李昌,怎麼辦,我下午還得給你施針呢!”
這個叫不叫搬石頭砸自己腳?
何明德背著手出來,朝林小七冷哼一聲,“活該!”
事後叫李昌跟他進了房間拿藥油來,指揮著李昌朝林小七身上幾處穴位點了點,讓他下狠勁用藥油給林小七揉開,一個時辰後就差不多就緩解了。李昌聽了不由眉頭皺得死緊,還是接過藥油給林小七上手揉,把林小七給按得鬼哭狼嚎。
兩個療程就算縮短時間那也不算短。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何明德與林小七正全心全意地照看著李昌,而林小七的高考也即將到來。
這天早上王蠶一直有些魂不守舍,明明做好了早飯,但就是忘記給小七準備雞蛋了,昨天晚上她就念叨著要給林小七準備兩個雞蛋和一根油條的,可事到最後她就給忘記了。明明就是兒媳婦高考,全家就屬她最激動。